下午酉时,小庐果然同其阿爹一起的,也是就回来了。小庐回来之后,那小桐便即上前拉着小庐手的,唧唧喳喳起来了,由于她们两个说话的时候说的也都是那苗语,因此她俩具体是唧唧喳喳了些啥,南浔也是半句都没听懂的,只也是就见那小庐朝着自己含着笑的,瞅了几眼,但却不知怎的,一直也是都没上前同自己说话的。
直到这日晚间,小庐也是才穿着那么件大红苗服的,前来给南浔喂饭了,但却不知怎的,这次小庐在给南浔喂饭之时,却是一句话也都不跟南浔说,只也是就在那一勺、一勺,再一勺的将那饭菜送至南浔嘴里。
南浔实在是难捱,张开口的,便也是就先说道了,“小庐…”
“嗯?怎么啦二阿哥?”
“我,我,啊,我,那个…”
“二阿哥是有什么事吗?”
“没,没,也没事。”
“哦…”
小庐一声“哦”后,两人也是就又什么都不说了,那小庐也是就又只那么一勺、一勺,再一勺的给南浔喂起饭来了。如此又过了好一会的,南浔实在是又捱不住,张开口的,也又是一声的,“小庐...”
“嗯?怎么啦二阿哥,二阿哥要是有什么事,直接问便是。”
“哦,那个,我,我就是想问一下,今日你家亲戚给你介绍的那男子,可合你的意?”
“哦,二阿哥原来是想问这个啊。嗯,还好,也还好,那人看着挺老实本分的,今天一整天的,一直也是都在那冲我‘嘿嘿嘿嘿’的傻笑,看着嘛,也是很和善的,而且,听我小婶说,那人家境也还挺殷实的,说是家里种了十好几块的梯田呢,而且也还养了那么好多的牲口,在我们这,也算是个大户人家了。”
“哦”,南浔如此一听之后,便也是知小庐对这人还挺满意的了,于是而后也是那么的闷闷不乐起来了,好久未语。
“怎么啦二阿哥,你是不开心了吗?”小庐见南浔不说话了,开口也是问道。
“没,没有,小庐开心就好、小庐喜欢就好啊。”
“嗯,但是吧,我看那人生得没有二阿哥好看,所以,所以呢,也是就没同意。”
“啊?真的?真的吗?”南浔喜出望外,不自觉的,大声也是喊了出来。
“嗯啊,我还骗二阿哥不成?”
“哈哈,好,好,嘿嘿,嘿嘿”,南浔一边说着,便也是就“嘿嘿嘿”的傻笑起来了。
“你傻笑什么啊?”
“没,我没,哪有,嘿嘿。”
“哼!”
“嘿嘿。”
小庐用那小勺又舀了一口饭,将头一低,小脸一红的,“嗯,那个,二阿哥…”
“怎么啦小庐?”
“二阿哥我问你,你愿意娶我吗?”
“我,我,我…”在那南浔心中,自也是愿意娶了那小庐的,只是南浔生性羞涩,外加自己那血海大仇未报,实是不敢空许诺于小庐,然后误了人家,于是吞吞吐吐,吐吐吞吞的,亦也是什么都没说出来的。
“好啦,好啦,你也不用说啦,今日我阿姐已经同我说了,说是你大仇未报,不得娶妻。”
“这,这,我…”
“不过,二阿哥,我与你说啊,其实,我倒是可以帮你报得大仇的。”
“啊?什么?怎么可能?我那仇人武功奇高,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连武功也不会,怎么去帮我报仇啊?”
“嗯,二阿哥,论武功,我们苗家人自是不及你们中原汉人,但,二阿哥的那仇,也不一定非得用那武功来报吧?”
“啊?这,这倒也是”,南浔听后,随即便也一想,也对,也对,自己这仇,也不一定非得用那武功去报得,且那白虎门、东清教高手如云,武功深不可测,自己若是用那武功,怕是这辈子也都报不了了。
“嗯,二阿哥,你可曾听说过苗疆蛊术?还有那,苗疆五毒?”便在这时,只听那小庐张开口的也又说道。
“啊?什么?苗疆蛊术?还有,苗疆五毒?嗯,这个,这个之前我也听说过一些”,南浔回道说。这苗疆蛊术,还有那苗疆五毒,南浔于那遥平城时,自也是听过一些的。那遥平城的应家二兄弟,早年因为在参与过那平定西南的播州之役,当时二兄弟屡立奇功,于那军中加官,亦是不在话下。后来,应家二兄弟衣锦还乡之时,城中众人争相上门拜访,亦也是会问及那二兄弟平定西南中的诸事。这应家二兄弟除了会跟街坊邻居、乡里乡亲讲自己如何在那战场之中英勇杀敌外,也会讲那么一些在那西南战场上遇到的奇事,比方说,我大明官军在那平乱之中,势如破竹,所向披靡,攻得那杨军节节败退,可是,我大明军队在于那苗军交战的时候,却是损折了不少人马,伤亡惨重,而那苗军之所以能够大败我大明将士,却也并不是因为他们武艺有多高强,作战有多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