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个,不过我听说啊,若是将那野花什么的,直接涂抹在脸上,对脸却是不好的。小庐,要不,等哪天我回到中原,买了那正宗的胭脂送了给你吧,现在,你也先别抹这野花了。”
“啊?真的吗?二阿哥说话可要算数。”
“小庐放心,二阿哥所说,自也是都算数。”
“哈哈,二阿哥你对我真好。”小庐一边说着,开心的也是又笑起来了。
此后数日,那小庐不知怎的,就跟是着了魔一般,老是问南浔中原的女子如何,中原的女子怎样,有时,也会跑去问她那个所谓的去过中原、见过“大世面”的九原叔叔,每次回来之后,总也是又换了个新花样的,把自己又给打扮的更为花里胡哨了,而后,每次也是都还又问南浔好不好看,南浔每次看后,亦也是都被小庐给逗得哈哈大笑的,笑得肚子都觉得疼。
而后,忽又一日的,那小庐突然爬到南浔那床头,也是又问道说,“二阿哥,你在中原,可有喜欢的姑娘啊?”
“啊?这,这”,南浔被小庐这么一问的,突然之间,一羞的,也还真是不知说什么好了,遂也是就支吾吞吐起来了。
“嗯,瞧你这么犹豫的,那就是没有啦,哈哈”,小庐一边笑说着,转口也是又问道,“那,二阿哥是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
“啊?这,这个啊,我想下哈”,南浔一边说着,赶忙也是就想了,自己当然是喜欢那生得好看的姑娘啦,只不过,倘若自己这么直接给小庐说的话,未免显得自己也是有点的庸俗了,于是赶忙也即又想,除了脸蛋生得好看,自己是又喜欢怎样的姑娘呢?其实,自己从小到大,除了自己的母亲、小妹,青梅竹马季青,各种亲戚,各个丫鬟,还有自己在那遥平城街上遇到的姑娘,其余的,也就只认得休宁姐姐和那华清两人了。休宁姐姐呢,是自己在上元节时认识的,那晚自己同家人一起去遥平城的街头赏花灯的,在那玩的时候,恰巧是见一提着小灯笼的姑娘,那小灯笼,以竹而制,饰有小花、珍珠的,特别的精致好看,这姑娘便也是就在那一边走一边转着这小灯笼的,看着像是甚是的好玩,而这姑娘生得也又秀美无双,如那仙子一般的,自己看着看着的,不觉之间,也是就痴了。再后,自己也是就扯着来福的,一起尾随起来了,而后,也是就跟进那怡香院去了。再再后来,自己时而也是会去那怡香院找休宁姐姐玩,同休宁姐姐一起聊聊天、下下棋,或是听休宁姐姐弹弹琵琶、唱唱曲子,自己呢,倒也是还蛮喜欢休宁姐姐的,只不过,那休宁姐姐对自己却是稍微的凶了点,自己离她稍近点、或是有点非分之想啥的,便会遭到休宁姐姐的一顿训斥。至于那华清,虽说是长得也极好看,相比而来,丝毫也是不逊色于休宁姐姐,甚至是比那休宁姐姐也还更清秀出挑一些,只是,华清她哥哥华陵,害得自己家破亲亡、师门被屠,所以自己说什么也是不喜欢她的,且她哥哥那么的坏,那她这人应该也好不到哪去,如此这般一想,对她也是就更那什么好感了。想到此处,南浔张开口的,便也是就同小庐又说道了,“嗯,我喜欢心好的姑娘”
“啊?什嘛?二阿哥喜欢心好的姑娘?那,二阿哥看小庐的心可好?”
“小庐纯真良善,心,自然是好的。”
“那,二阿哥可喜欢小庐?”
南浔听小庐突然来了这么的一句,登时之间,惊得便即也是被这苗家女子的直爽给吓到了,差点就要坐起来了。南浔先前不怎知,这苗家的女子,跟那中原女子当然也是大不相同,中原女子自小便就受那儒学礼教的束缚,想言不敢言,想说不敢说,欲语还羞的,甚是腼腆,但这苗家的女子,却是没有那么多的顾虑,素日大大咧咧的,却都是有什么说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从不藏着掖着的。是故,南浔此时一听之下,惊讶着的,忽也是不知说什么好了,只是在那,张着口的,“我,我…”连说了好几个“我”字的,也是又没“我”出个什么来。
“二阿哥你就说嘛,你喜不喜欢小庐嘛。”
“我觉得小庐人很好,生得又好看,心也是甚好,也甚善良…”
“那,就是喜欢喽!”小庐顿时眉开眼笑。
“啊,这,这,也算是吧…”南浔登时之间,小脸“唰”一下子的,便即也是又给涨红了。
“那,二阿哥娶了小庐,要小庐做你的媳妇可好?”
“啊?什嘛?”南浔如此一听之下,惊得也是更不行了,倘若自己身子能动的话,此时早也已是立马便就坐起来、跳起来了。南浔与小庐接触了这么些时日,虽说是也知小庐性情比较的直爽,但是,却没想到这小庐竟是直爽至此,婚姻嫁娶这般大事,居然也是都这么的说出口来了,慌慌张张的,脱口便道,“这,这可不行,这可使不得,婚姻大事,乃是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又怎能够自己做主?”
“哼,在我们苗家,可没你们中原那么多礼仪、规矩什么的,我们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