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你怎的在这?!”红衣少年这句话刚也才说出口,只听一男子的声音传来,其声有若松涛,亦是甚为的好听。
红衣少年这么一听,赶忙循声瞧去,这么个一看的,只见那说话之人,竟是一身着白衣的少年,这少年面如冠玉,眉清目朗,身姿若松,仪表堂堂的,生得也是极好看,年纪似是跟自己相仿,约莫着的,顶多了也就大自己个一两岁。
“哥哥,快来谢谢我的救命恩人!”白衣小姑娘见自己哥哥来了,赶忙上前的,也是拉住了哥哥的手。
“啊?什么?救命恩人?”白衣少年疑惑道。
“对!救命恩人!”白衣小姑娘笑着点头说道,随后,便将自己如何去买糖人,如何遇到了跋扈的马车,红衣少年如何救了自己,而后红衣少年如何又教训了那两人一顿,再后,红衣少年又给自己买了糖人和簪子等事,一一说了。
白衣少年一边听着的时候,脸上大现诧异之色的,似是极为的惊讶,待到听完之后,赶忙向着那红衣少年深深一鞠的,也是又道,“公子救妹大恩,在下定当铭记在心,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家住何方,等和小妹回家之后,说与家父,来日必当厚备大礼,亲自登门拜谢”
“不,不用啊,小哥你客气了,小弟我只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啊,你也不用太当成回事哈”,红衣少年见着白衣少年生得好看,心里自也是喜欢,赶忙笑着也是回道说。
“我家公子姓南名浔,乃是晋昌钱庄庄主南闽南大老爷的二子,由此向北,那真武庙街上的南府便是我们南家的…”便在这时,那来福大声的,便也是说道。
“啊?什么?南,南家?难道,难道就是晋中第一大家的南家?这位小少爷,就是那晋昌侯爷家的南二公子?”来福说还未完全说完的,那白衣少年插口便也问道说了。原来,这名红衣少年便是遥平城南家的二公子,南浔,这南浔祖上乃是一直做那钱庄票号生意,累世而积,家资甚厚,到了其祖父一代,更是将那钱庄做成了黄河以北最大的钱庄,亦也将钱庄改名为了那“晋昌钱庄”,富甲一方,举国闻名。其父南闽生性良善,乐善好施,那年陕晋两省闹旱灾,颗粒无收,这南闽便即开仓放粮,以救灾民,后因灾民过众,更是散尽家财,去那苏鲁等地购置粮食,运至陕晋赠与灾民,美名由是播于四海。圣上闻之,大为欣慰,随即也是召其入朝,颁诏嘉奖,赐予了“晋昌侯”。此事,也是天下皆知之事了。
“正就是我家公子”,来福一脸得意的,也是又说道。
“这,这”,白衣少年听后,却是一脸难看之色,也不知是因为惊讶,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这位公子,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那南浔像是看出了白衣少年哪不对劲似的,关切问道。
“不,没,也没什么,只是我久闻南家的二公子乃是晋中的第一美男,今日一见,果然不虚,更是没曾想道,自己与南二公子竟是这般的相遇,一时之间,有些的惶恐”,白衣少年又说道。这南浔生得好看,也是众所周知,至于那“晋中第一美男”之名,主要也是因为陕晋的老百姓念南闽南大老爷的好,爱屋及乌的,故便将这“晋中第一美男”的美名赠予南浔了。
“哪有,哪有,那只是别人瞎传的,作不得真的,小哥你可千万别信哈”,南浔讪讪笑着的也是又说道,而后,赶忙话一转的,也是又问了,“哎,对了小哥,听你小妹说,你去给她买甜糕去了,可怎的你从西边来了啊,那城西边,也没几家卖甜糕的吧,而且啊,城东边的甜糕也是才好吃呢。”
“啊?是嘛,哦,哦,那个,我们身居山林,极少到这遥平城中来,所以对这遥平城中的物事啊、商铺啊什么的,也是都不甚了解的。那个,怪,怪不得我在西边那些街上还有北边的几条街上逛了这许久,也未找到半家的甜糕店铺呢。”
南浔听后,笑着便也续说道了,“哈哈,对啊,西边那些街啊,主要是卖花的店,或是那酒楼,还有那怡,怡,那个,嗯,北边的街上呢,除了几个酒坊之外,多是些卖布匹、卖布料的店,所以你去之后,肯定也是买不到甜糕啦,哈哈,哈哈。嗯,那个,既然小哥没买到,我们现在正好也要回家,嗯,正好也需要往东去,也算是顺路,不如,我就给你们指引一下,给你们带带路吧。”
“好好好,哥哥,那咱们就跟着这个小哥哥一起去买吧,哥哥说要给清儿买这城里最好吃的甜糕,可不能食言哈,不能说话不作数。”白衣小姑娘听南浔如此说后,眼放金光的,赶忙也是摇起白衣少年的胳膊来了。
“好,好,那就听清儿的”,白衣少年说着,在那白衣小姑娘的小额头轻轻便即一弹,显是对这小妹极为的疼爱,而后,转向南浔的,“那,就有劳南公子了。”
“不劳不劳,我开心乐意着呢”,南浔笑说道。
于是乎,南浔带着白衣兄妹二人,携了来福,便也向甜糕店方向去了,先是沿着书院街向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