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什么?!”莫问大惊,“你不是……”
“看来莫庄主知道我很多内情。”吴万年冷笑道:“那世间罕见的能损毁经脉的毒药,可是与莫庄主有关?”
“一派胡言!我莫问可不屑给一个娃娃用毒!”
“那莫庄主怎么知道,我是年幼中得毒呢?”
“吴万年,你休得在这儿阴阳怪气!我承认当年确实设计陷害了宋武那个匹夫,可是妙化宫一事,与我无关!当年围困妙化宫时,我正在偷宋武的那本三刀心法!根本就不在现场!你爹娘的死,与我无关!”
吴万年忽然发现,这位声名赫赫的莫庄主,竟是在忌惮自己。
他洋洋洒洒了这么多,极力撇清关系,是因为怕死么?
吴万年无声地笑了起来。
莫问却如临大敌:“你笑什么!”
“我笑你蠢。”吴万年道:“宋武教我十年,养我成人,如师如父,他的仇,一如我父母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