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中的匕首,这把被她握了很多天,每每举起又放下的匕首,把手处镶嵌着奢华的宝石,迎着日光,闪闪发亮。
正在房间换衣衫的吴万年耳朵一动,猛地扭头看向窗外。
“怎么了?”宋谷雨嫌弃地拎着小蝙蝠的一条腿,“你能不能快点儿,有暴露癖还是怎么滴?”
吴万年奇怪道:“你有没有听见,琴声?”
“没有。”
“我听见了。”
“知道你是狗耳朵。二里地外人弹个琴你也能听见。赶紧把衣衫穿好,打盆水来给这小畜生洗一洗!都馊了!”
吴万年被这一打岔,也不去细听,系好衣衫,推门打水去了。
那片爬满了牵牛花的墙下,空余一个歪七扭八的椅子,和几滴新鲜的血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