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镇定,“吴!万!全!”
吴万全冷笑一声,“是你给婉儿送的字条?”
吴万年深知这个表弟功力,若是他功夫还在,绝不会惧怕,可此时他菜鸡一个,在面对刀法堪称一流的吴万全时,绝不敢擅动。
吴万全没有得到回答,歪了歪脑袋,冷漠的表情上带了一丝不耐烦。这人从小到大都这么一副德行,除了对自己亲爹吴山刚表示过谦逊外,其他人在他眼中都如浮云般没啥存在感,所以吴婉儿自幼只跟吴万年亲近,对这个血脉相连的亲哥反而有些惧怕。
吴万年丢开手中残破木棒,专注地盯着吴万全双眼,而吴万全却展开掌心,亮出小花丢在吴婉儿房间外的那张纸条。
吴万全:“写这字条的人,还活着?”
小二子冒死挺身看了一眼,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遇险,速来,东厢房。
落款只有一个短短的年字。
吴万全冷声道:“我问最后一遍,写这字条的人,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