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肉,她是刀俎。打不过人家就不要硬刚,你看看你现在,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何苦来的。话说,明天你到底怎么打算的?
吴万年翻个身,换个姿势揉胸口,半晌终于吐出一口淤血,抹了抹嘴角,冷笑道:“放心,我已经有了计划。”
次日,擂台之战如约而至,会宾楼人满为患,很多人听说花怜教圣女和未来的永泉山庄庄主夫人约战,都表现出极大的好奇心,他们不知从哪里听到什么版本的流言,把两女争一男的桥段夸大其词地说了又说,就好像圣女和吴婉儿为了少庄主争风吃醋的时候这些人都在现场看着似的,说得那叫一个有模有样:这边这个说少庄主风流倜傥,迷得圣女什么也不顾了,还养了个跟少庄主一模一样的面首,每天晚上都酱酱酿酿;那边那个说吴婉儿是个夏金桂,眼瞧着圣女跟少庄主勾勾搭搭,势必要亲自出口恶气。
吴万年锁在柴房一夜,自是听不见这些风言风语,他等了整整一夜,终于等到了重要的人——小二子。
吴万年:“我让你带的东西呢?”
小二子怕被哑巴听见,贴近了吴万年跟前儿道:“三哥放心,有小花帮忙,我一晚上就凑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