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但公主说的话他也不敢不听,便叫人把梁崇拉出去行了刑。
他以为陈文茵是担心自己私下放了梁崇,这才要让人当她面打死梁崇。实际上陈文茵不过是担心开刀问斩闹得太大,让人知道自己在光州管了闲事。
若是这事传到自己母亲耳中,那免不了又要挨一顿骂。
眼看着守卫们真的将人乱棍打死了,陈文茵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又问白永成道:“若有人问你为何打死梁崇,你怎么说?”
那白永成愣了一下,但他能混到知州的位置上,那脑子自然也不慢,很快他便道:“下官就说,有几位侠客将他押入官府,下官本想劝解,谁知他辱骂朝廷命宫,更甚者冒犯天威,下官便将他就地正法了。”
陈文茵点点头,又问:“那几位侠客呢?”
白永成想了一下,便道:“那几位侠客,虽然擒贼有功,但滥用私刑不可不罚,下官给他们一人打了五十大板,赏了十两银子,就叫他们走了。”
既然是白永成敢打的人,那自然不会有人联想到高阳公主身上。陈文茵满意地点点头,道一声“孺子可教也”,便与同来的几人一同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