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洋人学了两年,就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提起他们的儿子,他们便情绪激动,逐渐失控。从陈美娟的口中了解到,他们两个的儿子自从出国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每一次二老想让陈天稚回国继承中医,陈天稚就会想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辞。
发展到后来,陈天稚甚至不接二老的电话。再后来,演变成了陈天稚对于中医的厌恶。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林逸作为外人,也无法对其中任何一人做出评判。
稍微安抚了一下二老的情绪,一行人就离开了二老的家中。
刚一出门,陈美娟就问林逸:“你现在怎么打算?要去阿基坦吗?”
林逸点点头:“我不会在道路上停下来。”
“那你有钱吗?你消费不起去法兰西的旅途。”
一阵沉默。
“我会去打工,凑够钱。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
陈美娟摇摇头,这孩子的执着超出她的想象。
“我给你一个打工的机会。你不是说要教明明展昭流派吗?去法国的旅费就当做是我们广家提前预支的学费,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