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奶妈子立刻谄笑道:“小神医大驾光临,苗翠花有失远迎,还请舍下喝些醒酒汤,奶妈子有事相求。”
喝的有些大的藏锋本想迈着醉步离开,只是那苗翠花三字,却在他昏沉沉的大脑上一记重击,顿时一个机灵,用力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些,打眼看去,是一位奶妈子,顿时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那便喝你一杯醒酒汤。”藏锋拱手道。
苗翠花大喜,连忙带路,到了她的住处,是下人住的单间,这里虽然简陋,但该有的都有,而且干净整洁。苗翠花径直端来一杯热汤,放在茶桌上冷却道:“实不相瞒,奶妈子我这心老乱跳的慌,不知是何缘故,还请小神医帮忙治好它。”
藏锋不急不慢的问道:“你儿子叫什么名字啊,是做什么的。”
苗翠花一愣,还以为小神医是了解病情呢,开口道:“王大宇,做镖局生意的。”
藏锋哈哈一笑道:“这就对了,给。”随后从怀中掏出那块和田玉递给苗翠花。
苗翠花一愣,茫然的接过和田玉问道:“这是为何。”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儿子给你的,专为你老那心慌之症寻的。”藏锋端起醒酒汤吹了吹,抿了一口道。
“大宇那孩子。”苗翠花一喜,径直将和田玉揣在怀里,随后又问道:“不知神医现在何处,我家主子染了些怪病,太医们都束手无策。”
“什么神医,我不是医生。”藏锋将茶一饮而尽似乎清醒了些道。
“你不是神医的徒弟,那这玉佩。”苗翠花指了指藏锋腰间的玉佩疑惑道。
“这玉佩怎么了。”藏锋放下茶杯看了眼玉佩便站起来问道。
“神医的女徒弟有个和你一样的玉佩。”苗翠花不明白的说道。
藏锋自言自语道:“和我一样的玉佩。”似乎脑海之中有个朦胧的画面一闪而过。
一个白面书生将玉佩挂在自己和一个女孩的脖子上的离别嘱托。
她是谁,会是我的亲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