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当驸马?”
藏锋将酒又喝干了,酒水从嘴角慢慢的流淌下来,打湿了些衣襟,藏锋揉了揉衣襟说道:“什么驸马,你看我像是想当驸马的人吗?”
狄元一惊道:“以兄弟你的武功,拿下第一不成问题,那时候恐怕便身不由己啊。”
藏锋一愣,却洒脱道:“他们不会去找一个死人去当驸马的,你放心。”
狄元不解这是何意,还以为藏锋宁死不屈呢,惊道:“兄弟这可使不得啊,使不得啊。”
藏锋摆摆手道:“使得,使得,兄弟不用担心,还是一醉方休的好,来,干....。”
狄元不明所以,只能试探的问道:“兄弟,如果最后是我跟你打,你可得让着我,反正你又不想当驸马,将驸马之位让给我如何。”
狄元搞的柔和一点的破坏当然是比武招亲上动手脚,先夺下驸马之位,然后玩一出金蝉脱壳,最后他们只能草草收场,说不定朱棣还会被气的吹胡子瞪眼。
只是藏锋的参与,让他没把握了,只能先探探口风,如果不行,在想其他办法。
藏锋先是一愣,随后拍了拍自己的心口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世人皆喜欢弄虚作假谋夺利益,却违背了自己最初的心志,人生在世,何必活的如此之累。”
狄元一阵羞愧,径直拿起一碗酒道:“好兄弟,不愧是我狄元的兄弟,来干了这碗。”
藏锋似乎毒性让他酒量小了很多,干了这碗后便迷迷糊糊的趴在酒桌上,狄元见此又独饮了几碗,心中反反复复的想着藏锋那段话,似乎说的便是自己。
夜深了,狄元将藏锋挪到床上盖好被子,关好房门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