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这酒品令人堪忧。”张玄机捂着酒坛晃,借助里面残余的一点酒水加速融化白雪,然后再交给张四极喝。
“这酒的味道怎么这么怪?”
“你都是第一次喝酒,酒就是这个味道的,不要觉得奇怪。”
张四极一下就信了,将掺了酒的雪水倒入口中。
真酒入喉后会感觉辛辣和炽热,但这雪水的味道自然完全相反。他越是喝,越是清醒。
到最后,他还打起了饱嗝,之后一头靠在树上睡了过去。
“哎呦,”张玄机叹了口气,这大早上刚起来就又睡了回去,要是给武当山的长老或掌门瞧见,一顿爱的教育是少不了
“同样都是大师兄,也不看看我有多辛苦,横跨一国之地,到这异国他乡的”
树边上的人也不会有回应,张玄机也就住了口,趁着这安静的时间他觉得自己也该静下心来好好考虑下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
首先赵白璐和曹东杰两个当事人都不愿意联姻,张四极也不愿意,柳念珺则是无所谓的态度,至于自己
扪心自问,这个答案很难给出答案。
半晌之后。
张玄机猛地捏紧拳头,敲在另一只手的掌心上:我没有私心,我就是想要出手帮他们,没有别的意思,没有
张玄机抓了一把雪按在自己脸上,意图让自己清醒。
而这时,张四极也渐渐醒了过来,他本身有内力之前在饮酒前就刻意封住内力的流动,免得它们破坏了喝酒的兴致。
但随着张四极的意思醉迷,这部分内力又重新转动起来,它们自然而然地逼退了酒意。
“嘶”张四极揉着头,倒是不疼,却难受得紧,感觉头重脚轻,似乎站起来后自己不是飘起来,就是头朝地的摔倒。
随着酒意的褪去,那时候的记忆也都渐渐浮了出来。他说过什么什么话,有都是用什么语气、表情说的,一切都历历在目,令人难以忘记。
张四极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很大声,中气不是很足的人都咳不出这个声音来。
“这酒真是坏东西。”张四极道。
但张玄机就不怎么这么想,他玩笑道:“这酒是不是好东西不知道,可它能让人说出自己心中的话,这事倒是不算假。”
张玄机挑挑眉,问道:“现在把你心里的一切都说出来,有没有感觉畅快许多,就像就像便秘时吃了泻药一样的惬意、舒服”
这比喻虽然比较粗糙,但这里面做人的道理可没有弄虚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