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变得平平无奇。
她也给赵白璐覆了一张,脸的模样也立即变了两人的样貌虽然不同,但却变得相同的普通。
至少不仔细分辨的话,是分不出她二人的区别。
“是时候出去了。”
柳念珺解了一部分的摄心术,让赵白璐看起来不再那么呆愣。
出了门,久候多时的张玄机瞧着陌生的两名姑娘出来后,呆道:“你们是柳念珺和赵白翠花?”
“我们是谁不重要。”其中一个姑娘道。
而另一姑娘道突然指着祀堂的门外道:“山匪来了。”
张玄机也认不出她们谁是谁,便瞧赵白璐手中的剑,但也不敢过于相信持剑之人就是赵白璐。
“山匪来了,我们出去帮忙。”张玄机转身准备出去,可面前并肩站的两位陌生姑娘却同时伸手按下他的肩膀,不允许他行动。
张玄机诧异地转过身,有些不敢相信道:“我是分不出你们,但赵翠花,你是疯了吗?!外面那么多人的性命,你能无动于衷?”
咻咻
外面传来弩箭破空的声音,和一些惨叫声。
拿剑的姑娘突然冲了过去,将大门合上,张玄机也因此认定这持剑的女子不会是赵白璐。
张玄机来到门前,本是打算冲过去的,但没想到门外弩箭如雨,密密麻麻射来一片。
满地的触目惊心,血流似溪,从高处不断向下延伸
西荒村的村民手上拿着不像样的武器,不是种田的锄头,就是割草的镰刀,从这来看,他们根本就不是那些山匪的对手。
说实话,单有一柄青玄剑,却没有内力的自己也不敢保证在刚刚那样密度的箭雨下毫发无伤。
张玄机透过门缝往山匪方向望去。
大约五十多人,其中五六人骑马,十多人拿着弓弩
这些武器比当初遇见的流匪要精良不少,更为奇怪的事,作为山匪,他们的纪律实在太规整了!完全不像是一般的山匪。
他们是什么军队里的人被逼着当山匪的吗?可也不应该啊,好好端端的士兵不当,没理由当山匪啊。
此刻还有西荒村的几名村民在顽强抵抗,可从他们的状态来看,估计也坚持不了多久的时间。
落败,不,是死亡大概也没有多久的时间。
张玄机叹了口气,一回头准备和那两不认识的姑准备说话时,却见持剑的姑娘已经离开了。
剩下的那位姑娘突然过来,抓住张玄机的手腕就往外逃去。
“你到底是谁?”
那姑娘一声不吭。
张玄机继续道:“西荒村的村民都不管了吗?还有那么多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等待求助。”
那姑娘依旧一声不吭。
二人逃了一段路,张玄机突然反手牵起那姑娘的手,一本正经地摸了摸后,道:“果然。你果然不是赵白璐。”
那姑娘被张玄机拖得停下,道:“你说什么?”
见她还不承认,张玄机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我摸了你的手,就像现在一样光滑细腻”
那姑娘笑道:“你是在夸我吗?”
张玄机冷哼一声道:“别误会了。只是赵翠花是习武之人,手上有茧子,这是第一个破绽。”
“还有呢?”那姑娘来了兴趣,追问道。
“还有就是你走的路线实在太过自信了,就好像来过许多次。”
那姑娘笑了起来,笑得很灿烂:“没错,你倒是比那女人聪明许多。”
“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张玄机问道,这是他最想要问的问题。
柳念珺犹豫着要不要说,就道:“你先跟着我,我会告诉你的。”
在走前,张玄机问道:“赵白璐她人呢?”
“她没有任何危险。”
张玄机也就暂时相信了她,跟着她边逃边道:“山神事件是不是与你有关?还有山匪是不是你召来的?”
柳念珺点头承认,一瞧张玄机变化的脸,就道:“你先不要生气,听我说。西荒村的人不敢说死有余辜,可事实上他们手上或多或少都沾着人命,尤其是山神的诞生更是坑害了许多无辜之人的性命。”
“另外,你觉得刚刚西荒村让所有的女人孩子都躲进祀堂里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张玄机眨了眨眼睛,像这样的问题都不需要动脑子,不就能知道原因吗?
“这还用说,肯定是为了保护她们。”
柳念珺笑着摇头:“看来我还是高看你了,你也就比那笨姑娘聪明一点点。”
她问道:“如果你是西荒村的村民,你觉得自己对上山匪后能有几成胜算?”
张玄机代入身份想了下,又想起山匪那异常精良的装备,叹了口气摇头道:“不足两成胜算,存活率不超过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