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关公主的性命。”
张玄机有些失望,垂着眼睑离开。
“等等。“李季突然喊道。
“是想起什么功法了?”
李季摇头:“老夫虽然不会那些歪门邪道,但针对你如今的情况,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他遥指着汉京的某个方向,道:“短时间内不能让你实力大增,可有办法短时间内让对手实力大减,你出门沿着东街一直走,有一家齐天福药铺,你报上老夫的名号,能取一两样厉害的毒药出来。”
听李季这么说,张玄机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他之前一直以为李季是那种老古板,正正经经,言行都一丝不苟,完全找正义大侠的行事准则来要求自己,却没想到现在他竟然会推荐毒药。
匪夷所思。
“你别这么看老夫,用毒也是无奈之举况且这毒最终是你下的,看老夫作甚?!”
张玄机犹豫了下,下毒未尝不可,自己本身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本身还是正面的,但对于京商会这样的组织,自然不需要什么负担,大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只是这下毒的恐怕不小,而且一旦事发就会打草惊蛇,破坏了三皇子与自己的约定。
“这毒”
张玄机微微摇头,下毒是个主意,但真不是什么好主意,等稍空些的时候去领了毒药再走一步算一步。
“李老先生,毒药我回去领的,但多半用不上,除此之外,还有没有什么速成的神功?”
李季吹了下胡子,道:“要是练武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岂不是满大街的高手了?这武功确实急不来,需要稳扎稳打”
“至于你的仇,那位大人不也说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名言嘛,你这个小辈怎么就听不进去?”
“李老先生,你还是和我说说教主境意和势的玄妙,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顿悟。”
“你还真是看得起自己。”李季虽然表现得格外嫌弃,但身体却很诚实地开始为他演示其中的奥妙。
东街尽头齐天福药铺的隔壁一家米铺。
米铺关了门。
这大白天的,各商铺本应该开门迎客,但这家铺子关了,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异事。
米铺后面连着一座宅子,此刻这宅子的主人一家齐齐跪在地上,妇孺相拥而泣,男主人却神色凄苦地哀求面前三名持刀的蒙面人。
“三位好汉!马上就要冬天了,你们把我家米铺的米全都抢走了,我们一家人可要活活饿死啊!”
为首的蒙面人却不满道:“抢?你们在胡说些什么?咱家不是出价给你了吗?”
中年男主人苦脸道:“外面一石精米能卖几两因此的价格,看你们你们一石才出一文铜板,这和抢有什么区别?”
“反正咱家已经付过钱了,你要是不乐意,大可以去报官府。”
中年男人面上更苦,倒不是官府不管,实在是这些地痞流氓可恶得很,一闹出事,他们就偃旗息鼓,消失的无影无踪,可等风头过去了,这些毒瘤就又回来了。
折腾的附近商家没有活路。
蒙面人丢下一粒的银子,银子滚到中年男人的膝下。
“这是咱家下的定金,明天正午,咱家就来搬运你家米仓里的所有粮食。”他们将明晃晃的刀收回剑鞘,准备离开。
“另外,别怪咱家没提醒你,要是你们起了贼心,想要将咱家的货物给偷偷藏些起来的话”
蒙面人以自己蛮横的武功霸凌米铺店主,扼住他的喉咙,不让他呼吸:“到那时,你们全家都准备在黄泉下过清明!”
蒙面人一丢,米铺店主咳嗽地满脸通红,且悲从中来,那鼻涕和眼泪也不争气地一块蹿了出来。
“都一大把年纪了,不知道什么叫男人有泪不轻弹吗?”蒙面人伸脚踢在米铺店主的面额上。
腿可是人身上最有力量的部位。
米铺店主鼻梁被踢断,鼻血混着鼻涕大片大片的留下,看得他家人惊惧却又不敢说话,生怕他会再遭受更大的苦难。
“没用的东西!”
蒙面人临走前还吐了口浓痰,吐在这家米铺店主的身上,随后大摇大摆地离开。
米铺一家人哭的哭,难过的难过,这飞来横祸的,让他们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过
第二日。
张玄机昨日听了、看了李季说了许多教主境意的玄妙,脑子隐隐感觉它明白了些什么,但手脚有没有明白就不得而知了。
多半是没明白。
因为在那之后便与尹阴切磋了,毕竟实践出真知,可最后的情况却不怎么理想。
虽然赢了,但完全没用到李季说的一丁半点。
那“意”的玄妙瞻之在前,忽焉在后,怎么也捉摸不到。
一直到中午。
张玄机收起手中青玄剑,自言自语道:“这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