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雄苦苦思索了一阵,突然想起下午在大劫这支商队时,中年男人曾经道人生之苦,他突然有所开悟,回答道:“前辈的良苦用心,莫非是希望我能够时时刻刻忍受人生之苦,借以鞭策自己?”
中年男子微笑点头,道:“看来,我还低估了你的资质,也好,这样我也放心把贺州交到你的手上了。”骆雄百思不得其解,这个男子难道是王侯贵族?他有什么能耐把贺州交给我。
“第二个原因,你驭兵有方,你跪倒在我面前时,你的手下很自然的让昏倒在地的那人也保持拜倒的姿势,可见你平时驾驭甚严,驱人行事,如指臂使,虽还远没有到随心所欲的地步,但已算是超出凡人甚多。”
“至于第三个原因,哼哼,你不必深知,你只需要明白,与遮岭一战有关。要不是你上过遮岭,又活着回来,你和我,也不会有如今这个缘分。”
那个男子又像是自言自语,道:“有趣,真有趣,哈哈”,骆雄听的一头雾水,却也不敢问。
男子挥手让骆雄走到身旁,铺开了几卷地图,其中一份是贺州的,另一份则是全国的地图,经过一夜不眠的指点,骆雄终于明白这个男子要让骆雄做什么了。
简而言之,就是修习机关之术,同时发展遍及贺州,继而全国范围的探子网络。在讲解实施的过程中,这男子又有许多关于人性和世界运行规律的点播,句句犀利入骨。
在讲述完之后,中年男子道:“这里有我写下的打造机关的一切所需,木材,石料,工具,人工,我这里也给你留一本机关图纸,名为大机策,三年后自会来取,你自己切不可私自存留副本,因为此物洞彻机,你的修为太浅,倘若据为私有,必遭谴,信与不信,你自己掂量。”
骆雄拜倒在地,到中年男子已经是万分钦佩,道:“前辈点拨之恩,骆雄无以为报,愿为前辈效犬马之劳。”
中年男子在地图上一指,道:“离沙河集这座城镇不远,甘泉村附近,此处可以建一座城堡,作为雄门的总舵。”
“一切听凭前辈吩咐。”
未来半个月,只见大批商队来往不绝,运送了大量木材石料,用来建造这座城堡,路上自然免不了遇到各种马贼流寇,骆雄指挥手下门溶子和这些马贼作战,他指挥有方,加上大环刀威风凛凛,倒是没有几个马贼能够活着离开,如此也算肃清了方圆百里的各方山头势力。
只是有一次,来了两个怪人,他们也不打劫,只是声明要见一见那个中年男子,骆雄当然拒绝,此处并无此人,结果被这两个人好一顿暴揍,这两人翻找各处,就是没有发现中年男子的影迹,就连骆雄也觉得诧异,前辈去哪里了呢?
那两个怪人找不到中年男子,又发了一顿脾气,骆雄自然少不了挨一顿胖揍,临走之前,两个怪人对骆雄道:“希望你好自为之,扔掉这里的一切,找一处地方隐居起来,不要窥测道,不要被人利用。”但骆雄对这两人早已痛恨,怎么可能听的进去。
他此时已对那个中年男子深信不疑,竟也硬气起来,破口大骂这两个怪人,结果又被暴揍一顿,幸好那两人不是凶残弑杀之人,否则骆雄要命不保了。
听到这里,楚萧彤疑惑不解,问骆雄:“骆门主,为什么告诉我们这些事?”
“楚女侠,你接下来就知道了,这段渊源也是今日之祸赌起点,所以我要把前因后果交代清楚,两位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资质堪称上等,或许能帮我找到破局之法!”
风骁骑道:“萧彤,我们耐心一点,既然骆门主信得过我们,他必定已经有了筹划。”
骆雄苦笑一声,道:“这么多年,知道雄门秘密的人并不多,自从在全江湖设立了这个情报网,雄门虽然秘密赚取了无数财富,但也失去了很多很多……如果问我有没有后悔当初答应那个中年男子,我现在可以肯定的,我确实后悔了!而且,如果让我重新来过,我宁愿死在遮岭。”
楚萧彤仿佛是要听一个惊悚故事,她颇有些坐立不安,风骁骑差点有了想握住她手的感觉,但他一下子想到镜水月,手也没有伸出,只是安慰道:“萧彤,你不必害怕,那个中年男子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不过是个人罢了,他又不是神!”
风骁骑之前见过那个月下老人,后来又和藏明一拼斗过,他已经历经了许多大风大浪,自然比楚萧彤沉稳许多。楚萧彤点点头,她现在全凭借着对风骁骑的信任才留在此处的。
“风少侠的不错,那个中年男子也不过是一个人,而且是一个病人。就在那两个怪人走后的第三,我仍然督促修建总舵城堡,午饭时分,我一个人在营帐里吃饭,这也是我的规矩,吃饭时不喜欢被别人打扰,哪怕家人也不行!”
“我正吃着饭,门帘忽然一闪,我再一看,那个中年男子出现在我的对面,我连忙跪拜,他却止住了我,问道这几是否有人找过我?,我就把那两个怪饶事情了。中年男子眉头紧皱,我这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