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司空野渡笑了笑,片刻之后才说道:“司空护法到底是账目清明之人。不过此事只要推到楚鸣乔一人身,而以他的个性,也绝不会拖累神遂宫。此法不正好叫其退位让贤?至于江湖说法,我这个武林盟主还是能够决断的了的,只要我在总盟颁布书函,再令拾珠楼主施笔一二,此时不就成了楚鸣乔一人之罪了么?却与司空护法和神遂宫有何关联?”
话虽如此,但司空野渡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因为他想不到楚鸣乔在这件事情的行事动机,而更重要的是他当时携手新婚之妻遨游于太湖之,便就有不在场的证据了。
甘棠却不觉得这些理由会是什么问题。在他看来,动机是可以去找寻套用的,而楚鸣乔不在场的证据因缺乏客观证人,也难以叫人信服。
司空野渡细细一想,便也觉得此事并非不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