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门派围攻云台派的旧怨,是以他宁可放弃做那天下剑盟盟主,也要将一众剑派门人诛杀殆尽。”
虽然逻辑讲得通,但楚鸣乔仍不敢相信甘棠会是这般心狠手辣之人。
“当日去过天下剑盟的就只有那藩僧和你们两人,你未行此事,那一切就只能是他所为了。”萧让说道。
“可是宝相僧也能办得此事。”楚鸣乔说道。
萧让却直直摇头道:“天下剑盟若不火并,宝相僧怎能敌得过他数千人?说到底他也只不过是向着那些残余部众下了最后的毒手而已。”
楚鸣乔似乎对整件事情更要清晰起来了,如此,他便又惊讶道:“萧师兄是说甘师叔挑起了天下剑盟里各派的内讧?”
萧让果断的点点头,因为彼时的甘棠杀死了李沧浪后,不仅做了云台派掌门,也成了天下剑盟盟主的不二人选。唯有他能挑动已被纳入云台派的骤雨、紫电堂主进行殊死恶斗;也只有他能够煽动别派头领倾轧相争。
楚鸣乔虽不愿去相信这些,但萧让所讲却最合情理。而更重要的是,在此番分析之后,萧让还拿出了一个让人无法反驳的证据来,那就是王府侍卫总管尚浩然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