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放眼望去,果见这讥笑之人乃是天山派的掌门吴快哉。群雄已忍他多时,可这吴快哉仿佛天生就是一副欠揍模样,却总也不肯收敛一二。
如此,群雄便又要斥责起吴快哉来。
吴快哉却不急不慢道:“诸位就算对我有气也还得在忍一忍先,否则稍后的武功比试就没你们什么事了。”
群雄知道吴快哉话中意思,亦知他功法造诣可堪独步,便只好将这升腾而起的怒气又都吞回到肚子里去了。
萧让默默的看着场发生的一切,便终于要对那吴快哉暗下赞服起来。除开萧让外,人群中还有一人同样敬佩这心直口快的吴快哉,那就是渭南离经谷的醉醒书生了。
只见这醉醒书生呷一口酒后高声喊道:“武林大会和渭南的衙门是一般模样的。”
身旁的听涛阁主海澄练便疑惑问道:“你何出此言?”
醉醒书生却睨了他一眼道:“因为武林大会从头到尾都在审问犯人呀。你看,方丈端居阵中,不正似县令大人老乞丐凶神恶煞,成就是捕头至于其他人,顶多算个甲乙丙丁,而台三派则是你方唱罢我登场,不是正好凑出一堂问审情形来?”
醉醒书生这么一说,群雄皆自侧目相向,但他却仍自喋喋不休道:“可惜天下剑盟也不是好东西,你们就算有心要给他伸张,到底也是办不得好事的。”
吴快哉觉得场还有个清醒之人,便当场鼓掌喝彩道:“往后我就只称你醒书生了。”
醉醒书生却当要急道:“阁下莫不知众人皆醉我独醒么?况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若缺我一个醉字,我保证再不会搭理与你。”
吴快哉却越听越是喜欢,遂直呼他醒书生而醉醒书生也果然绝不应口,他只趾气高扬的叉双望天,仿佛谁也奈何他不得。
众人见他们一个狂一个傲的遥相呼应,便纷要骂这武林大会是来了两个疯癫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