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点,而宋梳未一一点头称是。
陈封看着夜色如此迷人,直接开窗跳了出去,几个纵跃落到街上。在熙攘的人群里穿梭,感受着世界的气息。
陈封来到一布庄换了一身朴素的粗布麻衣,一双布鞋,又戴了一顶圆帽,将长发遮住盘起,在街上闲逛起来!此时的陈封就如同一个刚收工回家探亲的家丁一般。
此时街道上,最热闹的地方无非是那青楼和赌坊了,只见青楼门前人群络绎不绝,有些在门口犹豫的男子也被姑娘们拉了进去,而那些被拉进去的男子往往会欲拒还迎的道:“不要这样啊!”
而那赌坊门前有愁眉苦脸的,有大笑着从赌坊门口出来的,有输光了家里财产老婆在旁哭闹的,还有站门口放高利贷的,往往赌输的人不管利息多高都会借钱赌上那最后一把,都妄想着将输掉的赢回来,可最后都是一干二净,家破人亡!
“咦”这不是泰山派的石长老和天地会的陈帮主吗?只见那二人灰头土脸的在赌坊门口,一脸悔不该当初的模样!
陈封向前向着二人摆了摆手,那二人盯着陈封看了好一会儿,异口同声道:陈封?
陈封心中暗道:“果然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自己换了身衣服,这俩人就完全不认识自己了。”
陈封对着石敢死二人点了点头,道:“怎么两位前辈看起来很不开心的样子?”
那石敢死一屁股坐在地上,委屈道:“哎呀,那杀千刀的黑赌坊啊!”
陈封和陈浩栏急忙扶起那石敢死,又给那石敢死拍拍身上的泥土。
陈封疑惑的对着陈浩栏问道:“陈帮主,这是怎么了”
陈浩栏叹了口气,道:“说来话长,这里人太多,那边有个小酒铺,咱们去坐着说!”
三人一齐到一路边的小酒铺坐下,要了壶酒。
陈浩栏拍了拍那石敢死,对着陈封道:“今日我与敢死兄买那今天才俊大赛的彩头,敢死兄觉得那才俊赌坊的赔率太低,就带我去那后巷的小赌坊下了注,买了那陆桥获胜!
陈封听到此心中暗道:“怪不得那黄月生被叶桥捅刀的时候这俩人这么开心,而且赛后还一直喜气洋洋的。”
那陈浩栏接着道:“本以为这次可以大赚一笔,没成想这吃完饭到那后巷一看,全是去讨钱的人,那黑赌坊早就卷钱跑人了!
我与敢死兄心中都甚是难过,恰巧又发了二十两出场费,我提议决定来这赌坊捞回来。没成想,一把接一把的输,全输了!”
那石敢死听到此处,一声长叹,哀怨道:“哎!钱都输完了,这往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陈封笑了笑,道:“二位前辈不必难过!”说着从怀中摸出两锭百两的银元宝出来,分给二人。
接着又道:“二位前辈切不可再去赌输了,十赌九骗!”
那石敢死看着陈封递来的银元宝,却不肯收下,道:“无功不受禄,陈兄弟又不欠我俩,这银子怎收得?我不要!”
陈封笑了笑心中暗道:“这老头虽然贪吃不讲理,却还有几分骨气!”
听那石敢死如此说道,那陈浩栏准备抓银元宝的手也收了回去,道:“石兄所言甚是!”
陈封将银元宝再次推向二人,道:“就当是我借给二位前辈的,到时候你俩有钱,再还给我不就得了?”
那陈浩栏想了想,道:“今日就算借陈兄弟的了,日后有钱便还给你!”石敢死本不愿收,被陈浩栏拉了拉裤腿后,也收了银子。
与陈浩栏二人分开,陈封回到了一开始住的客栈,脱掉帽子后那小二才认出来。
回到客房,陈封想起今天自己一拳打退那绝尸,还不知道能不能救活。反正是知道今后绝对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带着一丝坎坷和兴奋,陈封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