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崖。那令狐崖在瞬间看破剑网中的最薄弱点,而且能发动反击,在这一点上二人可以说目前为止战至平手。
令狐崖刚才被叶桥故意卖了个破绽,差点落入剑网之中,心中暗道:“此人剑法如此变化多端,若是下一次有破绽那我该进还是该退,这虚虚实实之间到底哪一剑是真哪一剑是假!”
而另一边的叶桥心中暗道:“此人竟能瞬间看破我剑招!且在生死之间能保持冷静向我发起反击!”
台上二人竟然惺惺相惜起来,又开始对峙。
就在此时嘉宾席上的泰山派石敢死举手发言道:“老头儿,我想上茅厕!”
老头诧异了一下,道:“茅厕在后面巷子里。”
陈浩栏对着身旁的石敢死道:“敢死兄大的还是小的?”
石敢死答道:“大的。”
陈浩栏将桌上开山刀拿起,道:“一起,有个照应。”
石敢死疑问道:“浩栏兄怎么上厕所还带把大砍刀?”
陈浩栏答道:“没办法。仇家太多了。有草纸吗?”
“只够我一人的!”石敢死说着从怀里掏出厚厚一叠草纸。
陈浩栏道:“你一个人一次能用这么多?”
石敢死笑了笑答道:“没办法,份量大。”
陈浩栏只得用求助的眼神向另外三位嘉宾看去,断无心揉了揉太阳穴道:“没有!”
慎虚道长从背后行囊掏出无数草纸道:“来来来,我这里有!”
陈浩栏接过草纸,道:“谢了马兄!”
说着就和石敢死两个人往后巷厕所跑去。石敢死冲在最前面道:“快点儿,我快撒出来了!”
后面那绝经师太对着慎虚道长问道:“我以为道长背后行囊是些经书,没想到尽是草纸!”
慎虚道长挤眉弄眼道:“以备不时之需嘛!有时候擦点什么也方便嘛!”说完还挑了挑眉。
陈封看着那跑向茅厕的二人对萧浪道:“萧兄,我怎么觉得这两人怪怪的?”
萧浪笑道:“久了你就知道了,这俩人在大场合时常出现。”
陈封来了兴趣,疑惑道:“此话怎讲?”
萧浪道:“那天地会以前人数众多,又有韦小宝资金援助,可谓是一大帮会。
可帮内帮众大多是一些闲汉,不学无术,武艺又不精,帮内靠着一点私盐生意度活,导致帮内资金紧张。
那陈浩栏靠着武艺不错,时常参与一些小场合拿点出场费补贴帮用。”
“再说那泰山石敢死,此人蛮不讲理,仗着武艺高强在泰山派内好吃懒做,那泰山派本就不是什么大派,就靠着派内初级弟子种地和饲养牲畜维持。
这石敢死又极为能吃,石老爷子拿他没办法,就把他安排作外交长老,又能吃席,又能收点儿出场费,两全其美。
“这俩人以前都没什么交际,没想到今天坐一块儿聊的还挺投缘!”
陈封点了点道:“合着就是俩吃货。”
那萧浪回道:“可不要小看了这俩人,那陈浩栏乃是皇阶中级的高手,一手皇阶中级刀法【乱刀】称霸当地黑帮,不然也不能在这江湖上行走这么久!”
“那石长老虽是皇阶初期,可自幼就练习皇阶初级拳法【泰山拳】,将此拳法练的炉火纯青,加上其又是个二愣子,打起架来都是不死不休的打法,所以一般就算有人打得过他也不会和他打!”
陈封点头称是,又接着道:“那慎虚道长又是什么来头!”
萧浪回道:“这老头传闻在江湖上作风不佳,可在全真教辈分特别高,那全真教掌门怕他留在派中会影响其他弟子,就常年让他在外处理帮派的外交关系。”
“那绝经师太呢?”陈封接着问道。
“传闻她尘缘未了,十分渴望红尘俗事,在派内作风方面存在一些问题。同样辈分其高,所以也是被外派出来,做了个使者!”
陈封看着嘉宾席上窃窃私语的二人道:“这二人怎么如此亲密?”
萧浪摊了摊手,道:“这我就不得而知了!”
擂台上二人不为外界所动,再一次发生了碰撞。
这一次是那叶桥先出剑了,极快的一剑。
令狐崖大喝一声:“挑剑式!”一个上挑向叶桥挑去,那叶桥借力在空中倒飞,从上而下刺出一剑。
令狐崖剑尖直点那叶桥剑尖,两人一上一下又对峙起来。
令狐崖由下至上本就吃亏,剑尖仿佛有千钧之力压下,长剑已经弯曲成一个极大的弧度,仿佛随时都会断掉。
而场边的陈封则是叹道:“这二人是如何将剑尖对的那么准的,要是滑了怎么办?”
一旁的萧浪对于陈封如此白痴的问题选择无视。
突然,擂台“砰”得一声。
令狐崖的长剑应声而断,那叶桥还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