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你不心疼?”
风霜儿眉毛一扬,“适可而止,让他知道女儿的厉害就成了。”原来风霜儿此时多了一名父亲,心中高兴,醋意渐淡。想想自己也没给郁胜宗什么分辨的机会,就乱吃飞醋,自己也是暗暗好笑。但她瞧那薛长琴神色淡雅,清秀脱俗,姿色不输自己,心中就一阵不痛快。
但要风起云替她强行逼婚与郁胜宗,却并非她所乐见。她年纪虽,也懂得物极必反的道理,此时郁胜宗和长琴可能还未有什么,但若自己将他逼得急了,他和自己在一起不再开心了,不定反而会对长琴情有所钟。
只是这口气是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的,这下提出了看似孩子气的要求不管三七二十一,现将这郁胜宗狠狠揍一顿再!
风起云乐得直咳嗽,道,“这子学了我生平绝学去,也算我半个徒弟。将来你二人有了秦晋之好,我还是这子的老泰山。我让他给我磕几个头还合适,动手以大欺,却是不太合适了。”
相剑也在一旁陪笑道,“父亲且慢动手,一切好商量。”
风霜儿不高胸撇撇嘴道,“怎么,爹连女儿这第一个愿望都不能实现吗?”
风起云这才止住了咳嗽,大声道,“前辈!”
郁胜宗吓了一跳,还道那面具老人也在这里,却见那穷奇兽上前逼近了一步,低吼了两声。
风起云吩咐道,“你和他过两招,莫要伤害了他。”接着朗声道,“我这未来的老泰山不好出手,让这位前辈陪你过几眨你若能在他爪下躲过三招,这事就算揭过去了!”
罢,他带着风霜儿向后退了几步,郁胜宗也示意相剑后退。但他肩膀上的银风似乎不肯离开他,见穷奇兽凶恶面目,张着血盆大口朝自己而来,不禁也是一般龇牙咧嘴,想要吓退穷奇兽一般。
郁胜宗全身紧绷,尽管他听见风起云吩咐过穷奇兽手下留情,但任何一人面对这等只在神话中听过的神奇魔兽,都会禁不住恐惧的。
他不禁想起七年前,他初见这等世间奇兽。他当时原本以为自己死定了,但穷奇兽却和他颇为亲近的样子。
他想起了自己在山野间,听到这只人间异兽,在黑虎寨被囚禁百年后,发出的第一声咆哮,自己却禁不住泪流满面的情景。
如今这只穷奇兽步步逼近,神色冷漠。他又嗅了嗅郁胜宗,却并不打斗,而是踱步到了郁胜宗的面前伏身而下,似乎是臣服于郁胜宗了。
众人皆惊。而最吃惊的,莫过于风起云了。但他心念电转,便有了答案。道,
“穷奇一兽,虽是人间罕见的凶猛异兽,但最服能够以力降服之人。自从百年前这些穷奇兽为平南王所收服,是以这些穷奇兽,对平南王和平南王的后人,最是忠诚不过。
而这穷奇兽不光是地凶兽,还是难得一见的灵兽。他能感应人体身上能量的流动。是以他能感应到你身上所运行的,正是平南王的绝世奇功霸武心诀。便是宗主麾下,也只我一人可以指挥此兽。”
郁胜宗心头一震,却不能苟同。若是穷奇兽单方面对他有所感应,尚可仅仅是因为自己体内流转的霸武真气所致。
可为什么他自己却对这世间奇兽,产生神奇的共鸣?
为什么他那一声咆哮,却唤出自己的眼泪?
郁胜宗和已经逝去的平南王之间,究竟存在着什么样神奇的联系?
他一怔之下,坐倒在在穷奇的面前。
风霜儿终究还是对郁胜宗关心更多一些,冲上前去扶起郁胜宗道,“宗哥哥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我不吃飞醋了”
郁胜宗不去理会风霜儿,对着风起云道,“风前辈,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那个面具老人究竟是谁?你们还在为非作歹吗?”
他一开始就想问这些了。他虽不满郁胜宗和那伙躲在他人背后、行诡谲之事之人为伍。但细细想来,上次王陵地宫一战,若无风起云,自己一众热似乎早已葬身在面具老饶手下了。是以这才对风起云客客气气的。
风起云冷笑一声,“老疯子要做什么,无需他人置喙。”完轻抚穷奇兽的颈脖,一人一兽,竟是向回风谷的方向飞去了。
相剑和风霜儿都是上前大喊一声“爹”,声音颇多恋恋不舍。
只听风起云的声音悠悠传来,“无需牵挂为父,好自为之,日后必有相见之日!”
又过了一会,风起云想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又补充了一句道,“郁子,霜儿现在是我女儿啦!今这顿揍老疯子先存着。日后敢欺负霜儿,老疯子亲自动手打你屁股!”
听到这句玩笑话,方才剑拔弩张的气氛才缓和一点。连郁胜宗都不由得展颜一笑。这才问道,“霜儿,相剑先生,为什么你们会在这里?怎么风老前辈也和你们在一起?”
相剑这才对郁胜宗了在相剑阁发生的一切,只是相剑、平时薛时和风霜儿步入徽州地界,风霜儿淘气,坚持要在前面探路。这才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