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争论,各自用各自的理念去度化世人皆可。
玄青摇了摇头,扫除脑海中柳拂衣的理论,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思想。玄青没有说话,回到伙房,在灶台的后面的墙砖内取出了一小坛子酒,递给了柳拂衣。
柳拂衣笑了笑,这玄青挺有意思的,若是换作其他修佛的人,对于柳拂衣这番“异端论”定要喋喋不休地争论个不停,没想到玄青竟然如此畅快地将私藏的美酒贡献了出来。
“柳施主,今日之事,你我谁也说服不了谁,望柳施主今后所除之人皆是大恶。”玄青双手合十,说道。
“玄青大师,今日之事谢了,不过我有一事不明,可否向大师求教一二?”柳拂衣接过酒,回了个礼说道。
“柳施主,但说无妨,但贫僧也有所求,希望柳施主不要将贫僧私藏美酒的事告诉其他人,贫僧这一生唯有两好,一是佛学,而是酒道,其实李先楚施主也是贫僧的好友。”玄青笑着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