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死了还会有痛感?”柳拂衣挣扎着坐了起来,巡视一周,发现自己在一间小木屋里,木屋陈设十分简陋,除了那两张渔网以及一些捕鱼用具可以让柳拂衣推测这是一个渔夫家外,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小兄弟,你醒啦,你先别坐起来,你的身体还没好呢!”一个约莫二十七的年轻少妇走了进来,看见柳拂衣坐了起来,便说道。
“大嫂,你好,我……我这是在哪啊?我怎么会在这啊?”柳拂衣摸着自己头痛欲裂的脑袋,艰难地说道。
“这是我家啊,我们当家的前日在泰湖捕鱼,发现你漂在湖面上,便把你救了回来,”少妇边忙活着给柳拂衣盛粥边说道,“你是不知道啊,我们当家的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你救了回来,你可算是醒了,来,喝完粥吧,我们渔家人,没有什么可以好东西,只能用昨日卖剩的鱼给你做碗粥喝,慢慢喝。”
“不急,不急,大嫂,我想问一下,大哥当时只有救了我一个人吗?还有没有救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和一名娇小的女子。”柳拂衣此刻担心的是秦歌的安危,毕竟自己已经没事了,可是老秦也是旱鸭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