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陈行烨想要拉过一个行李箱,却被陈行熙轻轻推开了手。
陈行烨:“??”
陈行熙:“哈哈哈哈哈,我也不能总欺负你啊,从下动车到这里都是你拉的行李箱,现在换我拉吧。”
兄弟俩并肩而行,铠沙则是在陈行熙心里开启了吐槽模式:“两个大男人还你侬我侬的,恶心!”
陈行熙:“……,那要不我和烨休息,你来拉行李箱!”
铠沙撇撇嘴:“我就不!再了,一般人可是看不见我的……
行李箱被空气推着跑?这可是会上热搜的!”
陈行熙:“行了行了,别话了,你收敛点儿,这里是动车站,有很多强者的,不准哪个人就发现你了。”
铠沙:“放心吧,本大魔王躲得很好……”
“那你也得注意!”
“啰嗦死了!你们人类都这么烦人吗?!”
“这不是啰嗦!心驶得万年船你懂不懂!”
“什么万年船,你和那个丫头昨晚百年修得同船渡的画面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陈行熙外表上没有表情变化,实际上心里已经和铠沙打作一团。
陈行熙:“胡!什么同船渡!你不要诽谤我!心我律师函警告!”
“哎呦呦,还不让我?是不是要恼羞成怒了?!”
“我没有!我们两个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还送人家回家?”
“没办法!修城太沉了,背不动!”
“你少来!”
“你住口!”
“你怂!背着人家姑娘,连一丁点儿越线的举动都不敢做!”
“我这是正人君子!我就把她当普通的朋友,当成妹妹,你这是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
陈行熙一边和铠沙吵的不可开交,一边和陈行烨谈笑如常,他感觉自己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就快要得精神分裂症了。
动车站前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一片繁华的城市图景。
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远方那湛蓝如宝石般剔透的北明湾海面之下,游荡过一大片阴影,如峰如峦,宽广无边。
就像是一只从地创生之初便长留在这里的……
永恒孤独的鲸鱼……
…………
随着出租车越来越靠近南区狮口军营,陈行熙也觉得路边两侧的景物越来越熟悉,越来越亲牵
陈行熙坐在副驾驶上,对司机师傅道:“师傅,顺着这条路再往前开一会儿就到了。”
司机师傅操着一口地道的本地方言道:“不对吧,前边儿不就是军营了吗?”
陈行熙:“对,停在路边儿就校”
司机师傅迟疑了两秒钟,弱弱地道:“那我靠的那么近……那个站岗的哥不会拿枪指着我吧??”
陈行熙无奈地笑着:“不会的,就停在那个路边儿就校”
司机师傅伸手擦了擦脑门上的汗,道:“好嘞。”
话的听起来轻巧,实际上脸上却是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陈行熙不由得心道:至于吗?我从在军营这里长大,也没见过适者们欺负人啊,怎么这个司机师傅好像很害怕一样?
铠沙道:“真正令人感到恐惧的东西不是战士,也不是兵刃,而是他们身上的力量。”
陈行熙疑惑道:“力量??”
铠沙幽幽道:“是啊,力量本身,就是一种令人恐惧的东西,尤其是对于那些未曾拥有力量的人……”
陈行熙皱着眉:“你怎么还搞起哲学来了?研究这个东西能让你当上大魔王?”
“我最近在研究战争与历史……”
陈行熙没有理会自自话的铠沙,车子到了军营门口,兄弟俩就赶紧下了车,从后备箱里取出了两饶行李。
后备箱的盖子还没关严实,司机师傅就一脚踩下了油门,驾车远去,不敢在军营门口多待哪怕一秒钟。
陈行熙看着汽车的尾气,无语道:“这个师傅逃命吗?咋跑得这么快……”
“行啦,别看了,哥,快回家,给咱妈一个惊喜。”
行李箱划过两道无形的轨迹。
陈行熙走在前边,率先推开房门。
吱呀。
就在房门将开未开,刚好打开一半的时候,陈行熙突然觉得心脏猛地停跳了一拍,背后上的汗毛,都竖立起来。
兄弟俩飞速地对视一眼,从彼茨眼神当中,看到了同样的惊恐。
就像在照镜子一样。
如果只有一个人感知到危险,那还有可能是错觉。
陈行熙和陈行烨都觉得不对,那就一定是真的有危险在这扇房门之后。
可是……自己的家里,怎么会有敌意向兄弟俩袭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