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开水。

沈慕笙端起茶杯，品了品这杯茶，幽幽清香，入口苦涩过后甘甜好茶好茶“我前几天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我开始只是为了救柳钰，所以夺走了属于你的研究成果，后面我单纯的觉得太过于无聊了这个世界，而你和其他人都不一样，我重生之后所有人做的事情全部没有发生变化，只有你！只有你和我是脱离轨道的人，我原本以为你也是重生，可在多次试探下，发现只是自己影响了你的未来，所有才会导致你每一世做的事情都不一样。”沈慕笙悠然自在的说出重生多次后，自己内心已经慢慢变得对于重生这件事麻木了，所有的事情在重复，所有人做的事情在重复，他有过恐慌，直到他遇到了赵明泽，他上一世做了什么，这一世却不一样了，他的恐慌因为这一点变数消磨殆尽。

“我的所有不幸，都是因为你...这世界，为什么要选择让我做那个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