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请吧。”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单轴儿说:“哎!轴儿哥哥,你家单二员外在家吗?”
“在,在家呢,前天才回来的,你找他有什么事儿么?”
“自然是有事儿了,我的铁牛哥哥要成婚了,我送请贴来了,轴儿哥哥,你进去给我通禀一声儿行不?”
“嗨,段少爷,你又不是外人,通禀什么呀?咱们直接过去不就完了吗?
来、来,我给你牵着马,咱们里边请。”
“这,这合适么?”
“嗨!这有什么合适还合适的?赶紧里边请吧。”
无奈何,段无极只好跟着单轴儿迈步走了进来。
刚进院子,单轴儿就高生喊道:“二员外,你出来看看谁来了。”
“谁来了?瞧你这大呼小叫的。”
说着,单雄信迈步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单雄信一看是那段无极来了,紧走两步一把将段无极抱住了。
“兄弟,你怎么来了?自从次分别后,这一别就又是好几个月了吧?
贤弟,快快里边请,今天咱哥儿们非得好好地聊聊不可。
单轴儿,还不赶紧张罗茶!”
单轴儿答应一声跑了下去。
单雄信拉住段无极的手说:“贤弟,走吧,随我进书房吧。
今天晚咱们俩非得好好地喝两杯不可。”
段无极跟随单雄信走进书房,两个人刚坐好,那单轴儿就端着茶壶进来了。
单轴儿给两个人倒茶水,刚要退出去,单雄信叫住了他。
“单轴儿,告诉厨房,今天晚多准备几个好莱,今天晚我要与无极兄弟痛饮一番。”
单轴儿答应一声出去了。
段无极从怀里拿出请贴递给了单雄信。
“单大哥,大后天我的铁牛哥哥要成亲了,让我送请贴来了,你看看吧。”
单雄信接过请贴看了看,就放在了桌子,单雄信笑呵呵地说:“日子过的可真快呀!这一眨眼的功夫,这铁牛也该成亲了。
唉!真是人生如梦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有什么呀!常言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男婚女嫁寻常事,这没什么可稀奇的。
单大哥,你说呢?”
“嗯,有道理。兄弟,还是你聪明呀!来、来,兄弟,咱们喝茶。”
两个人一边喝茶,一边闲聊天,那真是天地下无所不聊呀!
两个人一边闲聊,一边等着晚饭。
聊来聊去又聊到正题来了,段无极望着单雄信笑呵呵地说:“单大哥,最近混的好么?有没有什么为难招窄的地方呀?”
单雄信听了摇了摇头说:“唉!怎么说呢?
按说最近混得还不错,各种生意也还算顺当,只是有一件事儿挺烦人的。”
“什么事儿?能不能给我说说呢?”
“事情是这样的,按照咱们这绿林道的规距,这绿林总瓢把子的位置并不是每个人长期占居着,而是每年一选呀!
每年的九月初九,在咱们的临潼山中举行一次会盟大会。
大会期间推选出明年的下一界绿林总瓢把子。
兄弟,你对这江湖不十分了解,这绿林道什么样的人都有呀!
杀了人的强盗,滚了马的响马,这江湖大了,各色人等那也是五花八门呀。
所谓会盟,就是争夺这绿林总瓢把子的位置,这争夺总瓢把子讲究的是什么呢?
讲究的就是谁的拳头大,谁的拳头硬呀!
这会盟会实行就是一次比武大会呀!
你要想当总瓢把子,你必须把其他的人都打服,都镇住,否则谁会服你呀?
你看咱们这西山境内,为什么这以前的绿林总瓢把子一个也没有了么?全都让人杀了。
哥哥我自持武艺还可以,但我也十分地发愁呀,一旦会盟失败,这丢了总瓢把子位置是小事,弄不好命都没了。
哥哥我正为这事儿犯愁呢。”
“是么?哎!单大哥,这比武会盟讲究什么规距么?”
“这有什么规距不规距的?这纯碎是以武服人,致于人员伤亡的事儿,那是死了活该,哪次会盟不死好多的人呀!
这又有什么法子呢?
这段时间,咱们山西境内又出现了两股大的势气呀,一股就是那大同府的铁掌帮,另一股就是塑州府的凌霄剑客楚江涯为代表的一股势气。
这两派势气十分的厉害,都有那十分历害的领军人物呀,这次会盟,咱们这点势气恐怕够呛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单大哥,用的着我们哥儿们帮忙不?若用的着尽管吱声儿。”
单雄信听了哈哈大笑。
“若有贤弟你们帮忙的话,咱们赢的希望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