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见了立刻把两个人的马匹牵了过来。
“二位客官,这么早就走呀?也不说吃了早饭了?”
段无极笑着说:“我们赶远道儿,宜早不宜迟,伙计,这马都饮好了么?”
伙计听了嘻嘻一笑。
“客官,这马是刚才饮过的,我决不骗你们。”
段无极点了点头。
“嗯,即然饮过了,那我们就放心了。伙计,咱们俩挺有缘的,以后咱们再见吧。”
伙计听了笑嘻嘻地说:“俩位客官,一路之注意安全呀,咱们以后再见吧。”
段无极与铁牛翻身了马,俩个人照着马屁股轻轻一下,两匹马立刻跑出店门直朝正北跑了下来。
一路之俩个人打马如飞,时间不大,两匹马就跑出来了二百多里。
铁牛一边打马一边对段无极说:“兄弟,那店伙计说这河南大地不太平,这不是挺太平的么?能有什么事儿?”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可万万大意不得呀。你说咱们出门在外的,一不小心的话,就有可能被人欺负的。”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知道。”
天交中午,两匹马已经跑出来了三百多里路了。段无极纽头对铁牛说:“哥哥,现在已经中午了,我看咱们别再往前光跑了,咱们找个地方放放马,让这马歇歇,咱们也下马吃点干粮吧。”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行呀,哎,兄弟,你看,前边不远处有一片小树林,咱们将马牵到树林里休息一会再赶路吧。”
段无极一看这个树林也就二里来路,立刻打马朝这个小树林中冲来。
铁牛见了冲着马屁股就是一巴掌,这匹马立刻长鸣一声超过了段无极的马。
突然,铁牛大声喊道:“只弟,快看,树林里有个人吊呢,你看,那不是挂去了吗?看,正在登腿儿呢?”
段无极一看,可不是吗,只见树挂着的这个人正在使劲登腿呢。
段无极一边催马一边摘弓搭箭,离着还有一百多步的时侯。
只听弓弦一听,啪,一支雕翎箭直朝吊人的那根绳子射去。
段无极的箭法真准,只见那根绳子应声而断。
铁牛见了笑道:“他娘的这个人吊也不说找根结实绳儿,你看这刚吊这绳儿就断了,真是不该他死呀。”
段无极一边往前打马一边说:“铁牛哥,咱们过去看看去吧。看看吊的是什么人?”
铁牛听了笑道:“嗨,兄弟,咱们别过去了,他他的吊,咱们赶咱们的路。这叫两不耽误,你说咱们过去了有多麻烦?”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哥哥,别这样呀,常言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说这事儿咱们遇到了,哪能见死不救呢?走吧,咱们过去看看去吧。”
“那好吧,走,咱们过去看看吧。”
两个人打马来到树下,只见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正躺在树下直挺挺躺着呢。
这人小脸刹黄,口中吐着白味儿,身穿着补丁摞补丁的青布裤褂,一看就是个贫苦农民,段无极见了一阵心酸。
心说:“这个人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非要吊不可呢?”
段无极走过去,先把地的箭拣了起来装了。
铁牛见了笑道:“兄弟,你的箭法可真高呀,我说这绳子怎么断了呢,原来是被你用箭射断的。兄弟,你可真是个大好人呀!”
段无极走了过去,蹲下身子,将这个人慢慢揽在了怀里,然后掐人中,拍前心,时间不大,这个人才明白过来。
这人眼望了铁牛与段无极一眼又闭了眼睛,两行眼泪立刻就流了下来。
段无极见了笑道:“大叔,好端端的什么吊呀?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能不能给我们说说?”
这个汉子未曾说话先哭了,哭罢多时,这个汉子才哽噎着说:“唉,刚才我吊,一定是你们救了我,可我这已经没法儿活了。你们救个死人有什么用呢?”
说完,这个汉子又呜呜地哭。
段无极见了笑道:“大叔,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这是为什么自寻死路呢?”
那汉子长叹一声,哭着把自己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跟两个人说了。
原来,这个汉子就是这附近的村民,名叫王世平,世代以种地为生,家中原本有四口儿人,自己的老爹,自己的老伴,还有一个十五岁的女儿,一家四口虽然日子过的不怎么富裕,但解决温饱问题还是不大。
怎奈人在家中坐,祸从天来。前阵子这附近突然来了一群强盗,这伙人占居了离这儿仈Jiǔ里外的一个小土山的一座庙宇,这伙人大概有百十来号,自从在这附近占了山场以后,对这附近的村民那是横征爆敛,稍不如意非打即骂。
五天前,这王世平一家四人正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