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的泥沫,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吧?”
“这”
“当然了!本候还可以确定,这靴子底下,一定有咸味,不知道二爷要不要尝尝这咸味?也或者,后院那匹还在喘着大气的马,也可以证明二爷到底去了哪里,因为每一匹马的马蹄,都是独一无二的,本候有足够的时间,一个马蹄印,一个马蹄印的去比对,因为本候可以确定,二爷一定是走路逃走的。”
王元亮脸色已经完全煞白了,他第一次直面陈启的恐怖,突然觉得,自己还是觑了这个十几岁的少年了。
“还有,你特意从北门绕路进城,守城的官兵,也可以证明二爷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二爷,您可要本候把人叫来,问一问啊?”
“不,不用了!”
“那你自己,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回来的?”
“草民确实是刚从盐井走路回来的,因为路近。但不知侯爷问这个,可是有什么事情需要草民协助的?”
王元亮出这句话,陈启就知道,李定邦对王元亮的评价真的没有错,这绝对是一个不好对付的家伙,这么快,他就想要为自己脱罪了。而且陈启可以肯定,他百分之一百,已经和王元和串供了,肯定会抵死不认的。
他决定再试一试,“能问问您到盐井何事吗?”
“当然!盐井主事,是草民的五弟,草民时常去走走。”
陈启不需要再问了,因为他知道,再多问,问出来的,也都是废话而已。他的嘴角,反而露出了一丝微笑来,“来人,把他们两个绑了,嘴里塞住了。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