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匠人进来了,连看都不看他,直接就开始砸墙了。这到底是要干什么?他很快就知道是要干什么了,从被砸破的墙洞里,有一股恶臭传了过来,他自然分辨得出这是什么味道了。
他大声喊着,想要换一间牢房,却没人理他。很快他就又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了,冲到了门前,却是一个掩着口鼻的老御医。
“朱将军,这是什么味?”
“伍老,隔壁正好是茅房。见谅了。”
“哦!没事没事!”
没事是骗饶,伍御医只是随便查看了一下辜鸿铭的伤势,什么都没,直接就走了。
“伍御医,你辜鸿铭被关在茅房隔壁?还特地给他开了个窗。”
“正是!微臣到的时候,正在往上装铁条。”
“该不会是没窗扇吧?”
伍御医一愣,慌忙行礼,“皇上真是料事如神啊!”
李颌苦笑,“他擅怎么样?”
“身上无伤,脸上有淤血,门牙左侧的两颗牙齿,已经脱掉了,应该是被人掌掴之后掉的。”
“脸上?丁相可曾听过,行刑是在脸上的吗?”
“这倒是没有!”
“好了,伍御医,您先回去吧!”
“微臣告退!”
伍御医年纪真够大的,邢子只好上前扶着他,将他送了出去。
“清河候这是故意的吧?”
“应该是!”
“这子,倒是尽会想这样的损眨把供词公布,是他干的吧?还发告示,让苦主去找郭大人要债?现在倒好,把辜鸿铭关茅房隔壁,还特地给他开了个窗。这分明是在打击报复么!”
丁维只是笑而不语,真亏这子想得出来。
“也不知道,辜大人要是知道了,会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