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这种案子,又何必问自己呢?
只是清河候既然问了,那自己也只能回答了。他在看完卷宗的时候,也早已经将这个案子看得通透了,这毕竟是他的本职,看到案子,总是会见猎心喜的,自然是要分析一番的。
“回侯爷!这个案子的关键,应该在这个牙行的书办江义上面。”
“哦!为何?”
“刘有兴状告王英和江义勾结,伪造田契和过户文书,侵吞他家里良田六亩。这个案子的重点,本来就在这田契和过户文书上,只要证明是江义伪造的,案子也就破了。”
“为什么关键不是王英呢?”
“状纸上写了,王英仗势欺人,这仗的势,是王家的势。王家的人,打不得骂不得,更威胁不得,何必去碰这个钉子呢!”
陈启眼中满是欣赏,“你知道这个刘有兴已经病故了吗?刘家人,也都不在龙城了。这没有了苦主,这个案子,又该怎么查呢?”
“这”民不告官不究,丁世仓确实是没想到还有这个问题,他在快速的思索着,片刻之后就抬头了,“还是查江义。这个江义,既然和王家有勾结,想必勾结的,不止是王家一家了。他如果没得什么好处,自然也不会做这等事情了。”
“想要查江义有没有徇私舞弊,中饱私囊,看他的日常花销,是否和所得相符,也就可以了。只要江义招供,自然可以牵出以往的积案,侯爷也就有理由去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