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干这个。”
“卧槽!游戏那种大胸长腿的宣传画就是你画的?失敬失敬!”
两人从画画扯到游戏,再从游戏扯到美女。年龄相近的男生共同语言无非就是那些,短短不到十分钟,两人已经互相称兄道弟起来了。
“阮哥,你这个情况,真的还蛮严重的。咱进来这十来分钟你又抖了一次,再恶化下去恐怕你以后拿画笔都成问题啊。”
阮向阳点了点头,呆呆的望着自己的右手。
“是啊,我这几个星期都没怎么动笔了。老弟啊,你说我这个...抽搐,能治吗?”
“如果是精神上的问题,应该是能最大程度治好的。但我们当医生的也不是神仙,在没确定你的病因之前我真的不能打包票。”
“请阮哥你打电话给家属的原因也很简单,万一你这个抽搐是遗传性的,那你的直系亲属也可能患病。”
费了半天劲,终于聊到了阮向阳最不愿意提及的家属问题。见齐林真诚且坚定的眼神,阮向阳终于松口了。
“唉,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我是从家里逃跑出来的,也就是传说中的离家出走。”
“我爸他不让我画画,从小到大都不让。两年前我的画拿了奖,我兴冲冲的以为只要有了成绩他就会认可我,可惜...”
“当我兴高采烈的把人生中第一座奖杯拿到他跟前的时候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齐林摇了摇头,此刻的他决定当一名安静的观众。
“他把那座水晶奖杯直接从三楼阳台上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