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交代的事情,不妨说说看,哪里来的使呀?”
嬴商蹬腿一抛,将方才惊吓过度昏厥的大汉掀到了一边去,点着最后一个持刀的年轻人叫道:“你过来,你告诉我使是谁?”
“大侠...大侠饶命啊,大侠。”
“好了,刚才那股狠劲怎么了?”
“大侠...我...我...”
“我只问最后一遍,使是谁?”
“庄的独眼狼,欺行霸市的小混混,听说加入了一个可不得了的大组织,让我们这些附近的村民称他为使,他是替面办事的。”
“他让你们抢劫?”
“这个...”
年轻人稍有迟疑,另外一个看起来傻傻的大个子凑了前,慌不迭的拜道:“是的,是的,就是使让我们抢劫的。”
“他说这样来钱快,我们有了钱,就可以交给他了。”
“交给他?”
“对,替使收的。”
“他人现如今身在何处?”
“顺着这条路往前走五里地,小儿庄便是了。”
......
五里地外的小儿庄是附近最大的村镇,也算是附近这一块比较富裕的村镇了。
镇有一霸,打小就非常顽皮,小时候爬树时不幸从树跌落,摔下来后刺瞎了左眼睛;后来父母亡故,一直在镇游手好闲混吃等死,仗着自己的这股狠劲欺压百姓,名气响了以后就有了现在的独眼狼。
也是个吃软怕硬的白眼狼。
“哟,刘员外,您今个的气色可真好。”
“哈哈,哪里来的哈巴狗,这么听话。”
挺着肚子,走路都非常费劲的大胖子在一行人的簇拥下在街走着,只见远处蹭的一下溜过来一人,贼眉鼠眼,骨瘦如柴,满脸都是殷勤的笑容。
“刘员外受累,是小的,独眼狼呀。”
“哎呀,你这一只眼睛...嘿,瞧我这记性,原来是独眼狗。”
“哈哈...刘员外说的是。”
年轻人拱手作揖,有板有眼的躬身拜道。
“怎么着,独眼狗吃了没,我家还有点剩的...”
“多谢刘员外。”
“哈哈...行行行,那就跟着我一起回去吧。”
年轻人一下子挺直了脊背,昂首阔步,趾高气昂的跟着往府邸走去。
半个时辰的功夫,他叼着一根草系,打着饱嗝出了刘员外府,在侧门口,迎面就来了一位老乞儿,“大爷行行好,大爷...行...”
老乞儿抬头一望,顿时脸都绿了,还以为是刘员外家的大老爷们,没想到是这个无赖泼皮,赶紧收声,转身正欲离开,却一下子被独眼狼给拦住了,“去哪啊老东西,看见老子就想走。”
年轻人前飞踹一脚,“哎哟”一声,老乞者疼的嗷嗷直叫,倒在地长困不起,“你这个挨千刀的混蛋,不得好死。”
“死不死也比你这个老东西活的久。”
“怎么着了,是打算自己交出来呢,还是老子自己来拿呢。”
“行行好啊大爷,我已经三天没吃饭了。”
“滚滚滚,次你也是这么说的,又三天不吃饭,你怎么还没死啊。”
独眼狼去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别别...大爷,我糟老头子求求您了还不行吗?”
“拿来吧你...你他娘的怎么才这么几文钱?”
年轻人恼羞成怒,接着又狠狠的踹了一脚。
“大爷,我已经三天没吃饭了...”
“滚你娘的,饿死你得了,老东西,别找事,滚蛋。”
年轻人喋喋不休的骂着,心情大好,思索着这样的生活还真不赖,随即在镇晃荡起来,所到之处商户紧闭,令人闻风丧胆。
“也不知道他们又抢了多少钱,这一招还真是好使,嘿嘿。”
独眼狼想到了这里,便干笑了两声,优哉游哉的往庄子外走去。
他掂着手里抢来的几枚铜钱,稍不留神,一颗小石子急速射来,打在了手背之,年轻人惨叫一声,抛的铜钱散落一地。
“谁...谁他娘的偷袭老子。”
“我靠,这可真疼。”
实际这力道控制的恰到好处,没有直接打出血窟窿来算是他们慈悲为怀了。
嬴商从树的枝丫处翻下,落在了他面前。
一看是个眉清目秀的白净小子,年轻人不由得火大,怒道:“你谁啊,敢偷袭老子...”
话音未落,只见此人迅速袭来,眨眼之间便又回到了原地,好似从未挪动脚步,但是脸庞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提醒着他,此人并不简单。
年轻人心中大骇,欲哭无泪的往后退着步子,“你...你,你不要过来。”
嬴商步步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