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老百姓除害。你放心,城门很快就会打开了,短则一日,多则三五日内定会打开城门,你们先都散了吧。”
“这样啊...”
众人一声惊叹,怒仙教再次被推了风口浪尖。
看着眼前的情景,这让心里早有预料的唐渺仍是不免黯然神伤。
“也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
随着血狱祸乱朝纲一事掀起了暴风雨,整个京城的百姓才知道变了天。
这一天,全城戒备,整个京城都在捉拿反贼。
他们只能先找了家客栈住下,在距离刑部不远的西市菜市场,第一批活抓的反贼押送到此斩首,其中不乏挣扎的血狱中人,反抗中格杀。
整个京城蒙了一层血色,几家欢喜几家愁。
唐渺眼不见为净,趁机去另外几个城门口观察了一番,果然是变了天。每一处城门口都有狻猊卫的人候着,血狱已经易主,下辖的城门卫、兵马司等卫队营倒是没有受到波及,被抓的、就地处死的大都是身穿四圣服的大人。
本以为今天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去了,然而等到晚,接近子时的时候,半月已经缩进了厚重的云幕中,城门卫、兵马司的将士开始换班,在西酉门外三里地的南郊,粗喘的吐息声,压抑而又令人振奋。
“启禀将军,从君界城包抄过来的两个卫队禁军已经熟睡了。”
“好,他们有多少人?”
“两个卫队的禁军将近一万人。”
“我们有多少人?”
“不到三千。”
“哈哈,传我命令,升旗,准备奇袭禁军卫队营。”
夜色下,一根笔直的木杆竖立在天地间,军旗缓慢的放下,赫然就是怒马腾云龙旗。
“点火...放箭。”
一个高大的身影拔出了利刃,声音刚落,夜空一下子被火色流星所点缀。
睡梦中,听不见一声哀嚎。
“不好...有人袭营...”
混乱中,有人大吼大叫,营队已然化作了一片火海。
“谁他娘的,敢在太岁头动土。”
禁卫头从主帐中闪出,捧着头盔,只见一根火羽箭袭来,他大叫一声扔出了手中的头盔抵御,却见黑影袭来,正欲拔出腰刀时,瞬间毙命。
“快去京城搬救兵!”
一声声惊呼,有人连滚带爬的翻了马背,直奔京城西酉门而去,临走时,只见羽箭搭弓射出,落在了后背,一声惨叫跌落在了城门口。
然而城门早就已经关闭,他在城门口哭天喊地,却是没有人开门。
几刻种后,终是有人动了恻隐之心。
“打开城门。”
一声令下,如同信号一样激荡人心。
而在京城内,最后一批杀手早已经埋伏在了西酉门四周。
夜色下,鬼影丛生。
“不好...有人要...”
话音未落,便惨死于羽箭之下,被穿成了刺猬。
厚重的城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在西酉门的主街道,一个头戴笠帽的中年人打头阵,骑乘高鬃大马而来,余下还有十几人,一路疾驰。
“大胆。”
御魂大吼了一声,从客栈内闪出,跃房檐屋顶,握着唐冥刀直接干掉了一人,抢夺了马匹之后紧跟着头戴笠帽的中年人闪出了城门。
“关闭城门。”
临了,御魂亦是大吼了一声。
随后,十余人齐齐手,原本还有一条缝隙的城门化为了一个小点,然而就在此时,异变陡生。一柄宽大的利刃穿着铁索从黑暗中劲射而来,牢牢的掐住了两扇门之间的小点,那人低吼中,竟然一点点的将其拉开了,众人闻风而逃。
“找死。”
西酉门是最关键的守卫点,白羽赫然也在。
他骑乘白色大宛马得到消息之后,从主街道的另一头追来,紫弓拉成了满月,“咻”的一声用内力击发羽箭。
“咚”的一声闷响,铁质的箭头狠狠的扎入了皮肤中,溅出了不少鲜血。
那人眼角的余光一扫,却也丝毫不敢怠慢,眼见着两扇城门重新被拉开了一道缝隙,他借着铁索的回缩费劲的闪了出去,转身再次掷出了手中的暴君。
战魂必须要走,整个京城已经容不下他了。
暴君转身飞射大宛马而去,瞬杀之后,落在地被拖拽出城,划出了一道极深的沟壑,紧跟着那人溜走。
“追。”
“这些人一个都不许放走。”
西酉门被打出了突破口,已经没有关的必要了,大批人马从这里离京,也有不少人混在其中,直追那几人的脚步而去。
“失算了。”
掌印公公稍后一步来迟,看着已经没了气的禁军逃兵,他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本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