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霄凌仙哑然一笑,“若你是我们这一批的囚徒,还会活下来吗?”
“你觉得呢?”
这个问题有些失礼,战魂并不打算回答。
霄凌仙挪愉的笑了笑,转头看向了光头大汉,忽的想到了什么,说道:“虺灵,都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的真实性别呢,你看现在都是生死存亡之际,可否了却我们的一桩心愿。”
光头大汉一晃回过神来,瞳孔微缩:“你能正经点吗?”
“我这不是活跃下气氛吗?”
霄凌仙缩了缩鼻子。
“以后再告诉你们,如果我们还能活下来的话。”
“会的。”
“狻猊卫在搜集我们的罪证。”
“那帮太监,我瞧不起他们。”
“血狱会不复存在吗?”
“不会,只是换个主人而已。”
一个颓然的老者悄无声息的走到了他们当中来。
“侯爷?”
霄凌仙轻声叫道,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眼前的老者的确令人难以相信这是真的,头发花白,满脸褶子,佝偻着身躯步履蹒跚,整个人没有半点架子。一身灰色的粗布短褐,更重要的是,他的右手是完好如初的,要不是这幅面孔仍是这般,霄凌仙恐怕就会大吼一声“拿下”。
“哈哈,瞒了你们这么久,总算是有一个了结了。”
“怎么,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在原地转了两圈,手抚着胡须,笑道:“老夫三十多岁时担任王府的护院,尔后又过了三十年,时过境迁,今年六十又二,风烛残年之人不足为奇。”
“那另外一人是...”
“霄凌仙,你是不是对本侯有意见啊。”
说话间,一个霸气的中年人身披绛紫色蟒袍服前来。
众人相视一眼,齐齐拜道:“侯爷。”
“哼,真正的侯爷在此,不用拘礼。”
蟒袍中年人轻哼一声,摆了摆手,赌气似的坐下。
“都坐吧,都坐吧。”
老者压了压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
“事已至此,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血狱走到今天的地步,全都是你咎由自取,利益熏心,何必抓住血狱牢牢不放呢?”
“这是我们一手建立起来的,为何要交给他们?”
“糊涂,这是朝廷的。”
“朝廷?”
蟒袍中年人嗤笑一声,森然道:“你怕死我可不怕,有本事尽管来。”
“行吧,既然你留恋朝堂的爵位,那你自己坐吧,别拉他们下水。”
老者气的脸色煞白,微微垂下了脑袋。
“本侯的这位老哥说的没错,朝廷已经派狻猊卫开始搜集我们的罪证了,估计会在寿诞之日发难,本侯可不想束手就擒,到时候谁敢动本侯一下,本侯就算粉尸碎骨也要捏死他,在所不惜。”
“你疯了?”
霄凌仙眉头紧皱。
“疯了?”
“哈哈,你们在血狱任职十年,脱不了干系,反抗必死;不反抗的话,刑名司监狱便是你们的最终归宿,那个人间地狱,本侯想你们比我还要清楚。还有接下来不到十天的时间,你们若是想通了,随时知会一声;想走,本侯也绝不挽留,就看你们自己有没有本事离开京城了。”
“难不成侯爷有翻天的本事?”
“这个你日后便会知晓。”蟒袍中年人脸笑意正浓,他瞧了眼风擎天,低声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已经告诉他们了,出西酉门往无人之境撤退,释空会在路等候。”
“很好。”
“什么,释空已经被放出来了?”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霄凌仙双目欲裂,他总感觉自己还是小看风擎天了。
“哈哈,霄凌仙,我知道你已经查到了‘风雪伊’的踪迹。实不相瞒,‘风雪伊’就是‘冯无烬’,‘冯无烬’就是风某亲手杀的。近些时日的确有很多事情瞒着大家,不过风某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大家着想,还请谅解。”
“我们在一起共事也有十年时间,就拿老哥的话来说,的确是有些于心不忍,好聚好散,本侯也不为难大家,如今只剩最后一个小小的要求。”
“距离寿诞之日还有些时日,为了将这场戏演好,大家都打起精神来。”
“这个给你。”
蟒袍中年人一掀锦袍取出了一柄鎏金之剑,乍一看与尚方剑亦有异曲同工之妙,正是为了应对怒仙教量身打造的宝剑。
“金蛟戮仙剑?”
霄凌仙心中大骇。
“朝廷本侯一人抗衡足以,至于这些宵小,还是烦劳各位用心了。”
“侯爷言重了。”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