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双脚,直接冲上去也没退缩。齐元空中翻身落在地上,挑高的嘴角一笑,说:“殿下说木雕兄弟飞刀厉害,内功不错,竟然真是。”
说着,两人又打得难舍难分。
席玉闻言,眼神给聂怀问此人是谁,聂怀便解释。
“此人城东木雕摊的老板,木雕做的不错。”
显摆一样的回看,却发现席玉白了他一眼,显然谴责他不说重点,聂怀便又开口。
“你瞧你这急性子,我要说完啊。
我瞧他手上功夫不错,木雕流畅,肯定是功夫深厚,今天刚刚介绍给齐元认识的。”
“他也喜欢木雕?”
既然席玉问聂怀便点头。
为什么是也?
因为聂怀也非常喜欢木雕,不止喜欢,聂怀在木雕上的造诣也非常高。
如果他不是朝廷的一品军候,完全可以做一个木雕大师,谁家开府建衙绝对要请他上去给露一手狠角色,最主要的是,聂怀的木雕在京都也很吃的开,被不少人觊觎着。
“别动!”
没了齐元威胁,宫玉堂立时复活,并一杆长枪拍在顾文吏身上,道:“也不看看都谁在场,还敢跑!”
柯景将席玉的匕首从某门客的脖子上扒下来,并抓着那人的衣服擦干净后,才低头恭敬递给席玉,却被聂怀接过去。
他说:“老子最近吃斋戒杀,你收着点。”
那边打得起劲儿的齐元心中暗骂:要不收着早就打死了!
但拳脚一点没落下,雨点一样落在木雕老板身上,仗着自己身高手长,竟真的欺负人起来,欺负人还不耽误将席玉的刀鞘给仍回来。
聂怀把匕首放进刀鞘里,还给席玉,跟训斥小孩一样的说:“你说说你,也不看看多大的富贵你就敢上去接,你自己值多少心里没数吗?”
完全不知道面前的人物是何人,也不敢问的顾文吏就低头面伏于地,不敢出声。
聂怀说:“他叫席玉,我是聂怀。”
还怕那人不知道席玉是何人,便解释说:“你们喜欢叫他舜王爷。”
跪着的众人一听是聂怀,那个失踪两年的将军,便傻在当场,根本没听见舜王爷在场的话。
西楚以文治国,防武官防备得比较紧,即便聂怀已经是镇西将军,一品军候,在西楚已经顶天了。
可放在东源,也只是一个小小将军而已,跟那些手握天下兵马,掌管半壁江山的元帅根本不能提,更何况聂怀曾经是一人之下的国师,陪享太庙的存在。
这里跟东源交流比较多,聂怀的事迹流传的比较广,惧怕也多了些。
顾文吏以头戗地,玉冠滚落到一旁,哭诉道:“此事是小人一人所为,杀小人便是,家小不知此事,更从未参与其中,请将军手下留情,手下留情!求将军手下留情……”
后面一长串的可哭诉,大意都是如此。
席玉将匕首收回广袖中,可怜看了一眼积威深重的聂怀,说:“暗门金榜怎么回事?你不是暗门真正的主人吗?”
聂怀为难咧嘴,说:“我都走了四五年了,唯一传承的人还跑来这里,那点产业早就不是自己的了。”
纵然话这么说,聂怀也是不理解,齐元就算离开,也应该解决好事情之后才离开的呀。
还在打架的齐元没想到自己即将水深火热的未来,而是甩了甩手,耸起肩膀抖了一身汗,说:“像你这样的高手,不像是缺钱,真想杀他?”
齐元斜眼,望着伏地上的顾文吏,木雕老板转头不语。
罢了
齐元转身不理会。
能和他过招,自是不用他来帮忙。
聂怀见他闲下来,冲席玉要来匕首,匕首指着席玉的胸口,问:“金榜多少黄金悬赏老子的脑袋?”
齐元舔了下嘴唇,支支吾吾半天,才说:“黄金…………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