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宫玉堂一记扫腿过后,一人下巴上给了一拳,立马老实躺在地上,疼都不敢出声。
席玉是个直接不废话的人,拔出一把袖剑,放在赖麻三的喉结上,吓的他连咽口水都不敢咽。
“那两个人呢?说!”
“被顾大人带走了。”
“什么顾大人?”
“就是我们城的无吏,没什么官职但是架势很足,据说在信州知府那边有关系,我们这边的小吏都姓顾。”
“带路!”
赖麻三就是个地痞流氓,欺负外乡人可以,但是跟地头蛇打照面,心里就打突突,脸皮上刚狗腿得笑了下,那锋利的匕首登时逼得紧了好多。
“我性子急,废话少说。”席玉收了匕首,正让赖麻三看到鞘上浮雕的华贵图案和镶嵌着巨大宝石,眼珠子登时大了好多。
钱!
这个人更有钱!
他在前面弓着身子走着,显得卑躬屈膝,但是心里欢喜,想着怎么跟这贵人讨要点银钱。
有心事腿脚就耽搁了些,柯景长枪寒光照了他一眼,立时想起来刚刚被匕首逼着脖子,险些要命丧当场的架势,心有余悸。
那两个人就讨论这打碎哪里的骨头,不过还好答应给钱,可身后这位直接掏刀子,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钱,还是有命花才是好的,要是没命花,再多也没用。
想法定了下来,赖麻三也不敢耽搁,就怕这些外乡人,万一真的给逼急了,杀了人往容山大林子里一钻,谁能把他们怎么样?
跟何况这么有钱的人,难道就只是单单有钱?
想着,赖麻三回头看了一眼柯景手里的长枪,那贴黑色的长枪看起来不出奇,可是刚刚在地面上戳了一个不小的坑出来。
这种材质比那些把那些披甲人的马刀甩出去好几条街。
还是老实当个人。
小城很小,府衙也很小,没有像样的牢狱,只是在府衙的后身盖着几个院子,里面被简易隔断起来,竖着木头笼子一样的,算是个监牢。
门口有几个看守,都是当地披甲人,日子过的不错,就是少了太多血性。
见了赖麻三就打招呼,抖抖颠颠的,不想柯景这种军人,反而跟赖麻三的行动极其相似。
哥哥弟弟寒暄吹牛起来,席玉直接向牢狱里走,却被一个狱卒拦下来。
“哎,你……”
话都没说完,就被席玉一觉给踹飞了出去,刮倒了旁边的高高架起来的火盆,在地上滚了几下躺在地上哀嚎。
其他人见了正要上前,宫玉堂两处令牌,奈何狱卒连官职都没有,根本不认识令牌,相互看看直接冲上去干起来,几下便被打倒在地。
赖麻三头一次见劫狱的。
这么有钱还劫狱,直接给那个顾大人几个银锭,不就解决了,还需要这么大动干戈。
进去监牢一边查看,一边呼唤聂怀的名字,里面倒是关了几个人,也就只有几个人,见着来人抬眼看了下,便有底下头,没了反应。
外面没有,三人又走进最里面,嗓子都叫得有些冒烟了,却还是没有找到聂怀,席玉恼火的冲到门口,伸手拎起来一个狱卒问聂怀的下落。
狱卒被吓坏了,直摇头说没见过这个人,席玉忽然想了过来,便将齐元一并算了进去,狱卒却还是摇头,说不知道,再问便是求饶,说自己上有老下有小什么的,直接给吓哭了。
折腾了一阵子,却没找到聂怀,那股怒火自然冲着赖麻三过去。
这个流氓脑子的确快,登时想到,自己要是不能帮着他们找到那个人,估计想好好活下去的可能是没有了,便冥思苦想起来。
忽然,他竟然想到了一个地方。
说
“顾家在我们青蛟城势力大,除了把人带到这里来还有一个地方……”
可能他说话有些慢,没直戳重点,被席玉一只胳膊再次拎起来,这次脚尖不着地,脖子更难受。
胸口里的空气急剧下降。
“顾家的大宅!”
“带路!”
席玉松手后,赖麻三一屁股坐在地上,喘口气抬头便迎上席玉冰冷催促的目光,驴打滚的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走在众人面前。
被打的几个狱卒捞起了马刀,看着几人远去的身影议论。
“要不要给顾大人报信?”
“那三个人一看就不好惹,还有一个令牌。”一个胡子花白的狱卒说:“咱不认识,被打了也就打了,可是顾家的人肯定认得…………说不定还能让青蛟顾家吃一个大亏呢。”
“咱不管?”
“管个屁!这些年被顾家指使的还不够?滚回去站岗,谁来问,他们都没来过这里!”
年轻的狱卒抱拳称是,收好武器回去站岗。
话说席玉被带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