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而过,郎中无意砰了聂怀一下。
“公子……腰不好?”
“本钱足就行!”
两人就此别过,聂怀端详着那瓶不知道什么药的东西,心想:有意思。
事情没完,聂怀回到驿站,席玉也刚刚吃好,在阳光下放着两张椅子品茶喝。
“这次怎么不怕我跑了?”
“喝茶。”
聂怀白了他一眼,便将那小瓶子放桌上,把玩那可小木雕。席玉目光放在木雕上,徘徊了几下,就拿起小瓶子,打开盖子闻了闻,立马拿开,皱着眉头问。
“这啥?”
“金嗓子。”
“你遇到什么人了?”
“一个有意思的人。”
席玉刚要追问下去,一个五大三粗的家伙一手提着长枪,一手拎着一个大高个走进来,一把将那高个推到在地。
“大人,此人鬼祟,被末将擒获。”
“小人……哎!公子怎会在这里?”
他目光落在席玉身上,表情一僵,随即立马隐晦暧昧起来。
“啧”
聂怀放下木雕,调笑着起身活动了下筋骨。
“人家是想自己进来,而不是被你擒过来的。”
“柯景宗,戒备!”
席玉发话,长枪便放在郎中下巴上,被逼的连连后退。
“误会误会,肯定是误会,小人江湖郎中,行走难免不长眼,这就滚,这就滚。”
不知何时,聂怀手里握着一根木棍,一人长的木棍在他手里耍出了让人惊艳的花样,致使那郎中看傻了眼。
“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聂怀这一阵子压着戾气,胸口总是有种杀人的冲动。平时嘻嘻哈哈但自己心里清楚。
而且,这郎中能跟踪他功夫绝对不一般,一个柯景绝对不是对手。
说着棍子就打过去,柯景退身远离,棍子挂着风,郎中仰身堪堪让棍子在眼前划过,聂怀回身一脚,郎中便在地上打了好多滚,落在墙角。
“我的身手你清楚,今天就打到你哭为止。”
说完就冲上去,一棍子拍在墙上,一道深深凹痕出现,郎中躲避中望了那痕迹一眼,面目不免狰狞。
一个空手,一个长棍,聂怀长棍招招致命,郎中却总能躲避及时,每次都差分毫。
聂怀一棍横扫郎中飞身,却正好被抓到肩膀,一把摔到地上滚了两下,却忽然腾空飞起,双脚落在墙壁上借力极速冲向聂怀,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把匕首,吓得宫玉堂大呼小心。
匕首却直刺聂怀咽喉,一点不留余地。
长棍退身上挑,聂怀低身躲过匕首,郎中空中翻身躲过棍棒。
只是十来招,宫玉堂就暗搓搓的靠在柯景的身边,小声商量,两人联手能胜这个郎中否,视线交流了一下就断定,打不过。
这时,聂怀竖起棍子拿下一撮灰毛,放在嘴边吹落。
“乔庄一流,就是不该那么急切。”
郎中的山羊胡没剩下几根,匕首握与掌心,发狠得冲过来,却两三下被逼退了回去,匕首落在地上。
“我不会让着你哦。”
长棍翻飞,郎中不退反进,硬抗着打断了棍棒,聂怀趁机右手握拳,直击郎中胸口,郎中双手护住,忽然一把刀落在郎中手里,果断挡在胸前。
那一重拳落下,郎中闷哼一声飞了出去,这次没有卸力,直直撞上墙壁,一口甜腥溢出。
聂怀抖着右手一脸疑惑的看着席玉。
“你干嘛?”
“打伤了你照顾?”
聂怀眨巴眼睛两下,回到座位喝茶。
“不知道他是谁,你还敢救?”
席玉喝茶没理他。
郎中缓了缓才起身,在脸上划拉了好下,胡子眉毛还有恐怖的脸皮,看得宫玉堂下巴都掉下来。
“他是什么人?”
聂怀略显无奈,叹口气才说:“齐元,暗门统领,前统领了吧。”
“是悬赏将军人头的那个暗门?”
“对头。”
郎中卸掉伪装,是个浓眉黑面的汉子,不过二十多岁的样子,可能更年轻。
他向前走几步,停在聂怀面前单腿跪地,一手横于胸前,一手放在背后,低头施礼。
“殿下安。”
“安啦,不出门的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听说舜亲王在这边出现过。”
“干嘛?”
“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