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义,利益面前无友情!你现在能做的就是离开,远离这种人。以后交朋友,擦亮眼睛吧,别交浅言深,也别把心掏出来给别人了。有的人会拿着刀在上面扎你个大窟窿!”姜姐语重心长地开导着我。
是啊,姜姐说的极是。现在的我除了愤怒和心酸,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离开。
要回本该属于我的基本不可能,他们俩不会承认。告公司做假账,那样会把姜姐送进囹圄。我不能把自己的发泄建立在别人失去自由的基础上。
那一晚,胡哥和我喝得不省人事,一直拉着我的手不撒开。嘴里一直念叨着让我去帮他。姜姐默默的陪着我俩,吃力的把我们扛上车拉回家。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昏沉沉的去的公司。我只记得对张宏说的第一句话是:我很累,想辞职回家!
没有客套的挽留,也没有送别的宴席。我拿着张宏似乎早就准备好的股金,带着一身疲惫离开了。
“张总,愿你们前途似锦,愿你们问心无愧!走了,保重!后会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