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的方式。
没有客机,我就坐货机。没有大巴,我就坐货车。这些如果都没有,我就骑摩托车。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马上、立刻见到芙蓉。
在奔波了一天后,在勾明全第一次走后门拉关系下,我坐上了拉萨飞回成都的军用客机。
病魔比我预想的更加恐怖,更加凶残;甚至连爱人之间相互告别的机会都没有留下。
再次见到芙蓉的时,我只能站在医院的隔离病房外通过玻璃窗远远的看着她。
我的行为让我得到了芙蓉父母的衷心认可,对我在探视表上填的关系一栏中的丈夫二字毫无异议。
一次又一次的看着芙蓉咳嗽、高烧、昏迷。我心如刀绞却又无能为力!我只能静静陪伴在冰冷的医院通道里!我只能默默守候在这咫尺天涯的玻璃窗外………
经过两天两夜病魔的折磨,在和护士艰难耳语几句后,病床上的芙蓉呼吸变得愈来愈困难,声响愈来愈急促……胸腔浮动的剧烈,瞳孔逐渐变大……气息消散。
隔离病房的玻璃窗外,眼睁睁看着芙蓉香消玉殒。我心头一颤,喉头一甜,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