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毒龙岗大寨主金刀铁盾郭少秋的六十大寿,我们郭大寨主素来仰慕您三老,想请您三老赏个光,来咱们山寨喝杯喜酒。”着,就手往怀里一摸,掏出一个大红的请帖,递给了上官飞龙。
上官飞龙展开一看,无非是一些客套话,然后又给老二、老三和高进都看了看,高进看罢冲着上官飞龙使了个眼色,上官大爷何等老练,立马便明白了高进的意思,冲着段德旺言道:“你回去禀告郭大寨主,明儿个我们哥仨定然赴宴。”
段德旺一听,高兴极了,赶忙抱拳施礼道:“晚辈多谢三位老人家,我这还有几封请帖要送,就不叨扰了,告辞。”
等段德旺走远了,高进低声对三老言道:“实不相瞒,我这次便是为了毒龙岗而来,郭少秋等贼人大闹临安擂的事儿,您三老都瞧见了吧?”
上官飞龙一点头,言道:“那是自然。当时人潮涌动,乱作一团,无端死了那么多老百姓,真是伤害理啊。”
高进又再次压低了声音言道:“当时皇上微服参会,被这帮贼寇认出,他们突然刺王杀驾,险些得手,皇上龙颜大怒,命我一个月之内要缉拿郭少秋等人归案。”
三位老者一听,无不惊骇,窦德威言道:“这郭少秋疯了不成?怎么会干出这等逆大案!”
高进沉思片刻,言道:“我担心这郭少秋受了血手媚裹挟,甚至有可能已经投靠了金贼,当今圣主壮志雄心,常有恢复山河之志,因此,金国国主视咱们的皇上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再扶一个软弱无能的上位做傀儡,那样便称了他们金贼的心。”
“哦,原来如此!”公冶无常听罢,也是怒不可遏,又言道:“这郭少秋真是软骨头,怎得会投靠金贼,着实令老朽看不起!”
窦德威问道:“高贤侄,你打算要怎样做呢?”
高进想了想,言道:“你们老三位去赴宴时,把我也带上,我要查访一下,看看那帮贼人是否都在毒龙岗,然后再调动军队,将他们一网打尽,也算是为当地的百姓除去一大祸害。”
上官飞龙点点头,言道:“好!高贤侄,就这么定了。我们哥儿仨就来个舍命陪君子,明日你扮作一个店伙计,跟在我们后面,只管看,千万别话。”
四个人又商量了半晌,趁着日头尚未落下,上官飞龙带着店伙计采买了八彩重礼,做好了准备。
金鸡报晓,日出东方。高进一睁眼,已经蒙蒙亮,他赶忙起床梳洗已毕,店伙计来喊高进吃早饭。高进一看他满脸喜色,问道:“有何喜事吗?”
店伙计笑道:“客官您真善忘,昨儿您让我押着四个贼人去县衙,县太爷还给聊四十两纹银那。”
高进这才记起,拍着店伙计的肩头笑道:“够你娶媳妇的了。”
吃罢早饭后,高进穿了件店伙计的粗布衣衫,腰里系上一根麻绳,头上再带上一顶旧帽子,猛一看还真像个俊俏的店伙计。
“武陵三老”早已收拾妥当,三老外面都披着大氅,外罩长衫,内里是短衣襟打扮。这次是去赴宴,实则是深入龙潭虎穴,随时都有玩命儿的风险。但毕竟是参加人家的宴会,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带着兵刃,三老也不敢马虎。上官飞龙将飞龙链子爪在腰里围了三圈,这正是他最擅长的兵龋这飞龙链子爪,身长一丈二尺,通身精钢打造,一头精钢利爪,一头是拳头大的龙头,两头都可以用来打人,上官飞龙也正是凭着这个兵器纵横江湖几十年,极少能遇到敌手。窦德威有点发愁,他善使一对儿亢龙锏,但这锏身长有两尺半,手柄也有半尺,带在身上太过明显,想了片刻,他选了一根鹿筋藤蛇棒,这个家伙可硬可软,围在腰里正合适。公冶无常用的巧兵泉一对峨嵋分水刺,刺身长不过两尺,当中有个钢环,便于手指控制,两头都是尖儿,公冶无常将这它插在腰间很是隐蔽,旁人难以发现。
店伙计六子准备了一驾马车,三老带着彩礼坐在车篷里,六子负责驾车,高进和他坐在车辕上。一路之上,快马加鞭,畅通无阻,行了足有两个半时辰才到毒龙岗的脚下。
再看这毒龙岗,到处是张灯结彩,正中的山门上,挂着四个大红灯笼,两旁的山楼台亭榭上拉着丝绸彩带,巡山的喽啰兵胸前也都别着大红花,山里头不停的传来敲锣打鼓的声响,嗬!好一派喜气洋洋。
高进和三老下车叫门,把守寨门的喽啰兵往寨门下一瞧,一眼就认出是“武陵三老”了,因为毒龙岗大寨主郭少秋没少了请三老来山上做客吃酒,一来是为了跟三老套近乎,二来这毒龙岗与青龙镇近在咫尺,山上的很多补给都得在青龙岗采买,两方交好算是互利互赢了。
守门的头目,赶忙叫人大开寨门,自己一溜跑来到三老面前,深施一礼道:“原来是赫赫有名的武陵三老来了,我们大寨主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你们能赏脸赴宴那,刚才还派巡山的汪副寨主来这打探那,三位老人家赶紧往里请,往里请。”
三老有有笑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