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酒鬼。不过咱家一死之后,那几坛采石你都可以带走。咱家反正也喝不了了,不能便宜那些粗陋之人。”
“魏忠贤,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么一下你就认命了,你为什么又要练天罡地煞轮回功?你又为什么要培养干支行客?”
“你今年才三十来岁吧?”
魏忠贤不答反问。也不在乎朱宽厚突然猩红的眼睛。
“你想说什么?”
“呵呵,没什么。你还太年轻了,经历的太少。即使咱家给你说你也明白不了。算了算了,都是些无用之言。”
魏忠贤摆了摆手,驿站下边的打杀声越来越大。似乎是有人冲上了楼梯,但是又被人拼死拽了下来一般。
“你看看,就像当今皇帝想杀了咱家一样。他年轻了,把什么都看得太简单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见魏忠贤用手靠着耳朵听着驿站下边的打杀声,听他越说越不明所以的话。朱宽厚的眉头就越皱越紧。
“呵呵,咱家想说什么?咱家可没什么想说的。”
突然,魏忠贤缓缓起身。他起身的一瞬间,压着朱宽厚的内力也没了。见此,朱宽厚直接以内力一把抽回锈剑。当时准备以锈剑指着魏忠贤的时候,却只见魏忠贤将一抹白绫挂在房梁上。
“咱家说了,咱家活不过今夜。”
魏忠贤也不管朱宽厚手中指着自己的锈剑,他平静说着的同时将那白绫打了个死结,然后够了够自己的身高。当他缓缓的将自己刚才坐的那小板凳放在白绫下边之时,他的脖子方才能正够着白绫。
准备好一切之后,魏忠贤站在板凳上,脑袋穿过白绫,对着朱宽厚道:
“你可以看着咱家死了再走。亲眼看着,也算为乙报仇了。”
“你真要自尽?”
即使在这一刻,朱宽厚还是有些不相信眼前着事实。
“呵呵,咱家说过的话,哪有再反悔的道理?不过不知道咱家身死之后,这后世文官会怎般言说咱家。”
“也罢也罢,正所谓:繁华落尽心凋零,徒道无官一身轻。善恶向来文点就,谁能青史永留名?”
“咱家一生不爱名,怎可至死着了像?”
“去也去也。”
一连说了数句之后,魏忠贤竟然将脖子彻底往上一挂。然后如一个不会武功的老者一般用脚踢翻了脚下的板凳。整个人直接就像挂着的风铃一样悬在房梁上。
魏忠贤并没有挣扎,眼中和脸上都带着笑意。不过半盏茶的时间过去之后,他的脸竟然由煞白变成了紫色。再过了数息之后,他的眼球外凸,人彻底断了气。
举着锈剑的朱宽厚一点一点的看着魏忠贤断气,直到魏忠贤断气的那一刻,朱宽厚都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最后,看着魏忠贤那悬挂在房梁上的尸体,朱宽厚缓缓收了锈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此时,他半点没有那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顿了半息之后,只见他把一杯酒撒在魏忠贤的身前之后就提着锈剑出了房门。
门一开,大了的风雪直接就灌了进来。朱宽厚回来一看,他发现魏忠贤的身子竟是被风吹得晃了起来。
呵呵。
肩负了大明江山社稷这么多年的身子竟然这么轻。
……
全本完
明日奉上完本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