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杀向朱宽厚一般。
“为什么你们都喜欢狂妄这两个字?”朱宽厚摊了摊手,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道:
“也对也对,你们是魏忠贤圈养的手下。魏忠贤怎么也是宫闱中人,自是不能跟我们这些江湖人一样。张口闭口就是骂爹骂娘。”
“朱宽厚,你到底想什么?”
“我早了。酒!以酒换命。”朱宽厚塞上酒葫芦塞子,道:“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只好留下你身上点东西了。不然你万一食言了,那我岂不就亏的没本了。”
“朱宽厚,你太狂妄了。真以为你就能稳赢了我吗?你问过我手中的长剑没有?”
此时,乙已是动了怒火,心中对朱宽厚的杀心也已攀至顶峰!
朱宽厚淡淡答道:“稳赢不敢保证。不过要从你身上取下点东西对我而言应该不难。至于你手中的剑我就不需要问。我问我自己的剑就好了。”
朱宽厚将酒葫芦系在自己的腰带上,左手大拇指已经抵在了锈剑的护手上。
两人分立屋顶正脊的两脊角上,一怒气正盛,一云淡风轻。
正此时,夜深人静,皓月高挂,映照苍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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