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子交过手?”持匕首男子听着,犹豫了,道:“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呵呵,难不成把你们杀了你们就相信我了?”
朱宽厚着,将手中的酒葫芦塞了起来。与此同时,一道杀气直接将三人给笼罩了。
感受着朱宽厚突然冒出来的杀气,那持匕首男子和另外两名男子心中瞬间泛起了一阵无力福
“我…我们…”
“算了,不给你留下点东西好像确实不是个事。既然如此,我就出一招吧。”
朱宽厚想了想,将手中的酒葫芦系在腰间,然后一只手就搭在了插在腰带的锈剑上。
就在这时,朱宽厚才把手搭上的一瞬间。只听得“咻”的一声后,三人面色煞白,但是他的手却依旧搭在锈剑上。
而此时,那三名脸色煞白的男子喉间却是出现了一道血痕。那血痕不深不浅,正好割破喉管的表皮。
而朱宽厚呢?将系在腰间的酒葫芦又取了下来,然后转身喝着酒,吟诵着诗,晃晃悠悠的离去了。
只听他吟诵的什么?正是:
“君不见,黄河之水,上来。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
君不见,不见…
君不见了。
生吾徒有俊才,
千金散尽还复来。
还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