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想起来。
虽然刘延极力想把这些记忆组合起来。但是只要他一想,他就头疼欲裂。见此,唐兰也就放弃了。
回去的路上,唐兰指着马车上的一杆长枪给刘延看。
“这是当初我遇到你时你死死抓在手里的。应该是你的吧?挺重的。”
“这枪?”见着长枪,刘延一把抓起。脑海中竟然浮现出了尸山血海。那是阿布达里冈。
“义父!”刘延突然流泪了,泪流满面。
“你想起来了?”唐兰激动问道。
“没有。”刘延摇了摇头,道:“只是觉得心里很悲伤。”
见此,唐兰有些气馁,道:“算了,想不起来先别想。我有经验,你这种问题需要时间和契机。也强求不得。我三天后就要回城,你跟我一起走吧。就说是我村里堂哥。”
“嗯。”
…
又三日,唐家门前。
唐父看着马车旁边的刘延,脸色黑道:“妮子,你以前一个人在城里爹就不说了。现在带个男的,不好吧,多让人说闲话?”
“爹,女儿是郎中。心中只有医道,没有男女之情。”唐兰平静的说着,突然又看了眼一名十来岁有些痴呆的男娃,爱惜道:
“弟弟的病我会给他治好。等他成年了我给他找媳妇,再在城里给他安家。爹娘多注意身体,有什么事托个信来城里就好。”
“走吧。”
“妮子!”
“哎。算了,随她去吧,她大了,有她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