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必须行。那你这小妮子说我们要感谢魏忠贤,又是指的什么?”
“这个当然是指魏忠贤荼毒百姓,害得很多人家破人亡了。”朱姝看着任泉和宋黔,道:“老祖,黔哥哥你们想。魏忠贤为了敛财,清除异己不知害了多少人。这些人中的女眷被抓了要么充为官教坊司,要么被人给卖入青楼。而即使没有被抓的女性呢?走投无路大多都为了妓。
因为她们这种经历,他们最恨的就是魏忠贤和阉党。所以,天下楼从一开始就有了绝对的好基础。你说,我们是不是得感谢一下魏忠贤。如果不是他做事这么绝,我们要重开天下楼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有效果。”
“对啊,姝儿说的有道理。”宋黔一听,豁然开朗。对于这种事,他还真没有朱姝看的明白。
“你这小妮子,难怪能在短短一个月内就将天下楼弄的有模有样。不过我看除了你对这些人的了解之外,你自己也花了不少功夫去弄吧。毕竟他们跟魏忠贤虽然有仇,但是最害怕的却也是魏忠贤或者说那飞鱼服。如果你没有下功夫去说,恐怕也没这么轻松。”
“还是老祖看的明白,不像是黔哥哥就只会点头。”朱姝一听不由点了点头。
“我…我这不是不了解这事嘛?”宋黔大窘,好像也真的不知道说啥。尤其是每次朱姝目光才一转向他,他的脑子好像就失去思考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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