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族主义者,但是对从黑人贫民窟发展出的东西有天生的抵触。
在那种罪恶频发的环境下能发展出什么闪光的东西?
除了读品就是女人,好像那些黑人一天到晚没别的事情干了一样。
尤其对那些没事儿动不动就抓裤裆的动作深恶痛绝,你们特么裤裆里有虱子呀唱一首歌能抓十几次裤裆?
有虱子背地里就脱下来抓一抓,在舞台上老抓裤裆算怎么回事儿?
把这种非常下贱的性暗示动作搬到大庭广众之下,对青年造成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的影响。
但是后世的很多华国歌手精华没学到,糟粕到是学了一大把,把这玩意到是学会了。
动不动就在舞台上抓虱子,什么玩意儿呀!
不能不说意识形态这玩意儿真是个大事儿。
“万哥们,你的这些歌多少钱一首?”张月开始和万帆讨论实质性问题。
他对乐队挑选的五首歌曲非常的满意,打算买下来作为乐队的主打歌。
有了这些歌,他幻想轧道机乐队的明天会像鲜花铺满的草原一样广阔。
“你一下子要买五首?”
张月点头。
“梦中情人买我的歌一首五百元,朋友价!我也不管你们多要,这个价钱觉得行你们就留下。”
一首歌五百元张月觉得很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