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聊得正投入的时候,后忽然传来一个急促的叫声:“哎,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吃饭了,赶紧过来!”
喊他的正是保安团的连长赵伪,王承柱和林汉也没有在工事旁停留,便赶到吃饭的院子里。
王承柱一来到院子,首先就看到几百个伪军挤在院子里吃午饭,由于人数众多,小鬼子可不会给这么多人准备桌子椅子,伪军吃饭都是蹲着或是坐在地上。
当即,王承柱又道:“哎,别说那些不开心的事,你们要是离开了这里,你们还能干啥?现在到处都在打仗,便是回了乡下,小鬼子扫到了你们村,你们也一个都跑不了啊。”
听得这话,王承柱和林汉相视了一眼。就在刚刚,这些伪军的绪明显很不安定,显然对手里的差事很不看好,王承柱心想这也许是一个不错的渗透机会。
那伪军又不忌讳地说:“林排长,这还真不是人干的事儿,我想好了,如果团长不同意,我就想其他的法子。”
“哦?你要走?”王承柱皱了皱眉头。
“哎,他娘的,不管了,反正老子干完这一票就回家种地去了,的,老子还没娶老婆呢,别等下把小命给丢了。”一个伪军毫不犹豫地说道。
王承柱表面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就道:“我也不知道啊,只能抽空出外面找个村子继续搜刮了。”
“呀?还有这种事!林排长,这年头壮丁难抓了,这帮狗的为了修炮楼,都把马坊镇的青年壮丁都捉完了,你上哪弄来这些人啊!”
王承柱漠然一笑,就道:“我怎么会在意呢?倒是你们,今天累了一天,心里肯定很不爽吧?!我也很不爽,小鬼子让我到外面多找些壮丁来干活,他娘的,愁死我了。
终于,其中一个伪军忍不住地说道:“林排长,刚才我们也只是发发牢,您可千万别介意。”
那些伪军以为王承柱追责他们刚才说的话,各个都是低着头不敢说话,手里的拳头都握得紧紧的。
王承柱和林汉对视了一眼,随之,二人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桌子前,视线盯着那几个伪军。
王承柱不是林二牛,这些伪军的抱怨他也听得清清楚楚。不难看得看出来,这些伪军在这里过的子并不好,甚至,积怨已深。
这些个伪军都知道林二牛是保安团参谋长的侄孙,而参谋长又是鬼子大队长山村不二的跟前红人,所以,他们生怕林二牛借机把事上报上去。
屋子里几个伪军围在桌子前喝闷酒,而当几个人看到王承柱和林汉进来之后,登时各个都止住了口,再也不敢抱怨。
“哎!谁不是,咱们保安团的人,上到团长,下到咱们这些小人物,哪个不被小鬼子打过骂过!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在这里,鬼子最大,就连咱们的枪支弹药还是他们给的!”
“你还好,你看看我的胳膊,他娘的我又不是壮丁,居然让我去搬石头,搞得晚上我都没办法解决生理需求,要是老子早知道伪军这么难混,就应该当年回乡下种田算了!”
“他妈的!这帮小鬼子真他娘的不是东西!你看看,今天老子被这帮狗地踹了好几脚,股都被踢肿了!”
当王承柱和林汉刚回到营房,就听到屋子里几个伪军正在骂骂咧咧,似乎因为某件事发牢。
这天晚上,所有伪军都回到营房休息,王承柱和林汉也不例外。
只有发动出其不意的战术,才能打得鬼子一个措手不及。
一整天下来,王承柱和林汉看完了据点内的地形、房屋、还有鬼子的火力配置、兵力布局、通讯等,王承柱和林汉最终决定,准备用‘奇袭’的方式。
看完所有地形,王承柱心中已然有数,如果部队从外面进攻,除非是动用大量的兵力猛攻,否则将难以抵挡鬼子的子弹,里应外合,是最好的方式了。
出了东门,下一个小斜坡就是是场,场北边坡下是豆腐坊、洗澡堂和战时慰安妇住的地方,南边坡下是政治部、晋东部、留置场和“壮丁”住的窑洞及一些平房。场的东边,还有一条简易的公路通往昔阳方向。
“他娘的,还有炮,小鬼子还真舍得下本。“林汉看到那两门小口径的山炮,都忍不住地低声骂了一句。
由于王承柱和林汉穿着黄皮军服,鬼子也没在意,他们顺利穿过院子,来到东门,看到门上方的炮楼里有两门小炮和一重机枪。
随之,二人领了饭之后,便故意借着吃饭的时间,出了屋子穿过院子从东门出去,在院子外面一条水池子里,二人碰到了打开水、搞勤务小鬼子,小鬼子来来往往。
王承柱看了一阵子后,便向林汉使了一个眼色,林汉也观察了一下外面,便立即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东边一间是电台通讯房,房顶有天线伸出;厨房左边是马厩,一条军犬也关在一侧。如果要切断小鬼子和外界联络,还得毁了小鬼子的电台才行。
王承柱根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