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侯,毕竟羌胡肯定只会向着北宫伯玉、李文侯的,而边允、韩约现在就是无根之木,而这个根就是大义,只有他们高举大义,才能拉拢西凉百姓的心,才会有更多的汉人去帮他们。
以上三点,我敢断言只要将军出马质问他们,羌胡必退。”
盖勋的眉毛深深皱了起来:“按你这么说,与冀县之围相比,放任韩约他们抓住大义才更加严重,很有可能会让这次羌胡叛乱演变成长久之患。”
“将军多虑了,朝廷大军只需一段时间便可到达,平定羌胡叛乱只是时间问题,怎么可能造成长久之患。
再说我们现在还有选择吗?冀县之围更加紧迫,朝廷大军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让羌胡攻破冀县,让官家名声扫地,韩约他们照样可以拉拢人心。这又有什么区别呢?”
“也是,难道只是我多虑了?”盖勋闭着眼喃喃自语。
朱晓看着面前的盖勋,他眼角有数不清的皱纹,心中叹了一口气:将军你没有多虑,历史上这场羌胡叛乱会持续五年之久。但就算我告诉你也没用,我只是提前告诉你,在历史上你之后会做的事情,而把事情推到那个地步不是你。
况且如果没有五年的羌胡叛乱,我又能去哪里攒功勋?不能攒功勋,我就只能是一个身份低下的山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