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哦?起来说话吧。”
帘王站了起来,继续说道,
“他认为他有两种选择,如果他接受了林水目的提议,让他去破坏同僚斗茶,那么他的主管之位即可保住,但是张大人一定是不放心呐,这突如其来一个陌生人,要是万一失了手,没能破坏成功,真让他人得了头筹可如何是好?主管之位或许就要拱手相让了。”
走出屏风,帘王站到了张一俊旁边,看着他的眼睛说,
“所以他就选择了第二种,那就是昨夜先去陛下您那里提前领了一张免死金牌,不管今日林水目是否真的得手,最后的赢家都是张大人。如果得手,那么便有了提前告知之豁免权,如果没有得手,他便可以说确如陛下所料,歹人最终不敢造次。”
张一俊已经听得浑身颤抖,
“帘王你你你,有何凭证?”
“并不需要凭证,因为你本来还有第三种选择,也是最简单的选择。”
“什么意思?”
“既然有人怀着歹心来找你,如果张大人为人正直,真心忠于陛下,你都应当当即就拿下这名歹人才是!但是你却放他而走,做了一种最让自己获利的选择,如果我河国朝堂官员和宫中当职者都像你这般自私,只知己利、不顾大局,那还得了?”
此时的张大人已经瘫倒在地,毫无反驳之力。
看着帘王回到屏风后,令帝一脸释然,
“你是说,这林水目本就是你的人?难怪刚才‘落彩’的时候,你选了他。”
“臣弟没有事先告知,请陛下降罪。”
“何罪之有啊!想来办这大内茶会本是要选拔宫中尖子,没想到今日竟然挖出了张一俊此等鼠辈,撤了他的职,这样的人不配与茶为伍!”
说到这里,帘王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帘王,前几日你问我讨要的茶艺师,说是这人并不在奉茶处,可是这名林水目啊?”
帘王咬了咬牙,说道,
“陛下圣明,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