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聪明转转脖子,翻翻白眼儿:“好像总是有哪里不对劲儿,像要打嗝儿,却打不出来的感觉。”
肖纵坐在一把舒适的木椅子,接过丫环送的茶。
财主平日的谱都是很大的,这次遭灾,他捐了一半家财。
另一半,肖宅自己也有家人仆从需要救助,所以算起来他一多半的家财流水般出去了,外加染了一场来势凶猛的疫病。
但财主的架子还在,他坐在高背雕花椅,拿起茶碗,端着喝了一口,舒了口气道:“那还是不要急于求成,内息这个东西,不是闹着玩儿的。”
孟聪明想了一下:“也不可以太久,孤鸣鹤那里,我还没有来得及深入,而回蓟州的期限,却是定死的。”
好像这场疫情,让肖纵着实伤了元气,他现在老是一副清瘦的久病初愈的样子:“北风刮起,第一场雪来临的时候,对不对?”
他将茶碗放到桌:“,你现在就想深入孤鸣鹤?还嫌他没把你打死是吧。也罢,那我要抓紧休养,到时候好和瞧大侠一起去保证你的安全。”
孟聪明瞪了他两眼,握拳做出威胁的手势。
肖纵暗笑:“虽然时间有限,也要心里有个把握才行。息族的调息之法非常刚猛,他们是个比北燕还要落后很多的,还没有摆脱原始人习性的民族,对生命也不怎么重视。很多修炼之术是之前付出了大师生命的代价才取得的。”
“!你不会是在暗示,他们要拿我做人体实验吧?”孟聪明在椅子坐不住了,跳到了桌,舒服地坐着,却突然换了个话题,“你知道韩杰吗?”